考熟这串烧烤,我突然灵光一现,将它们装进了书包里收好。回到县城里的时候,我在老爷爷的三轮摊上买了一块香喷喷的烤馒头,再把熟虫分成肉渣,塞进了烤馒头中间当夹心。
八喜问我干什么,我神神秘秘地说,拿回去当宵夜,晚上吃更有营养。
她捂嘴,一个劲儿地瞟烤馒头,似乎随时要呕吐了一样。既恶心又要看,我实在搞不懂她。
收音机
天色已昏暗影影。
在灯光微弱的楼道里和八喜分别,我不紧不慢地上楼开门,新一家子人整整齐齐坐在桌前,气氛肃然,我一瞬能想到的是何代娣和青子都为早上的事告了我的状。
“西西,过来坐好!没规没矩,你要愁死你爹呢?”我爹脸色的确不太好,但是他在克制火气。
我扭头就走,新一家之主蛮力将我提到了凳子上固定好,他粗糙的手敲着油桌,郑重其事教育我,“你忒不懂事了!让一家人都为你担心,放学了跑去玩,没个信儿,我和你阿姨到处找你,找不到才打电话给你班主任,还被教育一通,说我娶了媳妇忘了女,你又一天到晚跟人家瞎说什么?真是……她说看到你和八喜一起走的,我去楼下找八喜父母,非得我上门打听,才知道你悠悠哉哉地跑去乡下玩了?人家八喜都知道出去玩要跟父母报信,你咋不知道?”
“你又没有给我办电话卡,我怎么报信?”我的顶嘴噎到了爹,他缓几秒,唾沫星子横飞的大声说:“哎哟……还电话卡,你不知道跑回来说一声儿吗?你这腿,你这胳膊,你这小嘴儿,长来干什么用的?还电话卡,我看你就像个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是什么?我们几位都有这样的疑问。他知道的却也不详细,说是厂里的姑娘给人讲故事,讲起一个又丑又聋的敲钟人,叫卡西莫多。暂时只听到了这里。
他咳嗽几声,回归正题,“从现在开始,不管是西西也好,青子也好,出去玩,必须报个信,八点的门禁,超出时间没回来,后果自负。”
这是有生以来我爹第一次开家庭会议,要是以前我母亲在,他压根不敢摆什么一家之主的谱儿。
我是首个领略“后果自负”的人,乏味的面壁思过,没有新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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