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尧走到她旁边,粗鲁地把人拽了过来,面朝着姚月的墓碑,脚在她后膝盖窝里踢了一下。
吴梦身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周钦尧就那么踩着她的双脚,身体微微倾下,“从现在开始,跪到天亮。一边跪,一边给我妈磕头认错。”
男人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阴冷又刺骨,说完这些,他直起腰点了根烟,不耐烦地看着不动的吴梦:
“不磕是吗?”
这个时候的吴梦还是带了点硬气的。
“我凭什么跪她?我又不欠她的!”
周钦尧冷眼看着他。
他眼里好像有一把凌厉锋利的刀子,只是一瞥,刀光便能见血。
吴梦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却还狡辩:
“她自己出了车祸,又不是我让她出的。”
如果不是还有仅存的一些理智拦着,周庆尧很有可能已经掏出一把刀刺向吴梦的心脏。
他背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之后冷冷地转过来,也不再看吴梦,也不想跟她再浪费口舌,扬了扬手——
“是。”旁边的几个高个子男人马上就走过来,两个左右扣住吴梦的手,一个负责按她的头。
“嘭”,结结实实地一声闷响。
是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吴梦想要反抗,想要说话,这几个男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一个接一个的磕着响头,中间没有停息。
周钦尧就这么在旁边看着,静静地抽着烟。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
从凌晨一点,一直到天微微亮早上六点,吴梦连续磕了五个小时的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无力挣扎,也无力求饶,任由旁边的几个男人轮流来着控制她。
在快要昏迷瘫下去前的一秒,周钦尧从背后拽住她的头发,丝丝缕缕拉扯着头皮的痛感刺激到了吴梦,她睁开眼睛。
周钦尧:“跟我妈说对不起。”
吴梦额头红肿,意识接近模糊,神志不清,整个大脑只剩一丝强烈的求生欲吊着。周钦尧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冲着墓碑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有气无力的,像一条苟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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