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见这情形,他知道这个时候再把习红丹叫出去说已经不合适了,就也提高了些声音强调道:“易溪同学的家庭情况,在江津省的报纸上都详细提到过,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易溪是江津省的理科状元,所以省上的报社对她做了一次专访。
江津省日报得知易溪家中曾经遭遇火灾,为了给她父亲治病连唯一的老房子都卖了之后,还提出过为她募捐,但是被易溪一家人给拒绝了。
但是这件事让日报的记者心里很触动,写了一份笔触细腻的报道,对易溪在那样的困境中还能考出这样的好成绩给出了十分的肯定。
那一片报道后来作为典型,被批各省传阅,江津省的领导更是点名表扬了易溪。
不过,龚昂也明白,现在的年轻学生,都喜欢玩手机,看些好玩儿的东西,对这些报纸和这一类的报道,肯定是不上心的,所以就主动开口说了出来,希望能让习红丹了解易溪,不要再继续污蔑她。
而习红丹发现,在辅导员说到那个报纸的时候,办公室里其他之前还被她吸引了的老师,纷纷都没有移了目光,没有再关注她,也知道她再和辅导员闹下去也没用。
于是她就随口敷衍了继续,草草说了两句道歉的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她前脚刚走,就有办公室的老师对龚昂说:“现在的孩子可真是不得了,只相信他们自己看到的,连真相都不管了,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你可要注意点儿,别让这学生闹出什么大事来。”
这个办公室里面都是辅导员办公室,因为大学老师并不需要坐班,所以不存在办公室,只有一个供上课老师歇息的休息室而已。
也正因为都是辅导员,很清楚要是处理不好学生之间的矛盾,以后很有可能就闹出了不得的大事,毕竟前一段时间,才刚有一个大学,因为宿舍矛盾闹出了人命,现在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
龚昂无奈地笑笑,说:“可不是嘛,和我们读书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对老师也一点尊敬的态度都没有。不过,他们也都是些孩子,估计就是想替好朋友出头而已,不至于闹成那个样子。”
在龚昂看来,学生都是小打小闹,说两句就能改过来了,毕竟大多已经成年了。
他这么想着,就没有再多关注习红丹那边的情况,接着忙手里的事情去了。
而习红丹也的确老实了几天,连沈茉都以为她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但是,在周三的时候,易溪突然接到了李芸的电话。
李芸是她在骆家菜馆做大厨的时候认识的,是圆盛饭店大厨李文方的女儿,两个人一直在微信上保持着联系。
易溪接了电话,就听到那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什么网上啊视屏什么的,弄得她一脑门儿的雾水。
“什么视屏啊把你急成这个样子了?”
那边的人狠狠喘了口气,显然是刚才说得太急了。
“就是网上沈茉打潘月云耳光的视屏啊!也不知道是谁发上去的,现在我这个不是你们学校的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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