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逗她,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软。”
“别说话。” 羞都快羞死了。
“为什么,我在夸你。”
明显带着笑意调侃她的声音。
“我不要听。”
“没骗你。”他逗得更起劲。
温暖而宽敞的后座就他们两个人,说话还像做贼一样,都压着声音。
男人结实的腰身好巧不巧卡在她两腿间。她整个人都被他的身影覆盖住了。刚才他万分不满她的裙摆过短,此刻倒是方便了他。
“别动,小白。”
这个姿势,她简直感受的不能再清晰了。
“手。手,手……出来。”
“放松。”
“别,城哥。”带了哭腔。
男人压抑地看了她一眼,额头冒出了细细小小的汗珠,他也不好受。
左安城低头一点点轻轻吻着她哄,舌尖撬开唇瓣,温柔地缠着她的舌尖,声音含糊而不清楚“我知道。不在这,放松。”
不在这?什么不在这?
初白脑子已经坏掉了,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种静谧的环境下,他每一个动作她感受的都分外清楚。
她腿软的厉害,也只能抱着他的脖子紧紧贴着,试图让他把手抽出来。
受不住了。
“小白,压不下去了。”
他说完这句话,初白便羞的咬上他的唇角,下了重口,浑身烫的如刚出了锅的白嫩鸡蛋。两个人贴的那么近,他难受,她感受的不能再清楚了。
男人的掌心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背,低沉沙哑着笑了笑。
朦胧的灯光淡淡的,勾勒地男人五官轮廓俊美而诱人,唇线微抿,矜贵性感。
她也不敢动带着哭腔小声到不能再小声“那怎么办?”
左安城眯了眯眼,压下了重重的喘息,拉了她的手带到了腰间。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结结实实被按着跨坐在他腿上。
他握着她的掌心手把手地教她,耳边压抑地呼吸声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该死,哭什么?”
“我不要这样。”
小坏蛋,说不要这样还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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