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哄,初白就原形毕露了。硬邦邦回了句“没有。”
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
就别开了眼主动解释,也算是转移话题“我过去帮忙是因为真的不想欠他人情,他大学的时候帮我挺多……”
剩下的没来得及说出口,被男人突然半阖了眼吻住了她的唇,把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左安城贴着她的唇角弯唇笑了笑,把她整个人捞进了他怀里深深地吻住,她胳膊和掌心原本被吹的有些发凉,抱上去的时候暖乎乎的。
他贴着她的唇厮磨了会,感谢上唇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咬着“因为他和你见一面吃顿饭改变不了什么。懂了吗?小白。非让我说清楚。”
笃定又霸道。
在这之前,初白还以为他的意思是出自对她的绝对信任,还没有来得及感动,他又贴着她的耳朵咬了句“从我这拿走你一根头发丝,许展明做什么白日梦那。”
初白听的浑身都炸了,又撩又热。连蛮不讲理起来都是语气淡漠,嚣张地让人讨厌不起来。
“有小脾气不对着我发,要憋回去?还打算对着谁发?”
前半句还算正经,听起来像是哄人的,后半句就变了意思,就差指名道姓“许展明。”
她抓了桌边漂亮的印花布在手里捏来捏去,偷摸摸笑,被人抓住大大方方地问他“你真的吃醋啊?”
明摆着是真吃醋了。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小孩子气的时候,两个人就和恋爱中的傻子似的,黏黏糊糊的,矫情起来还正好搭个对。
左安城听完一脸这是个愚蠢的问题的样,头也不抬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装死养神。
她抬了抬肩膀,不让他靠。男人就和牛皮糖一样黏在上面,怎么也不挪动。实在被她缠的紧,从喉间低到不能再低地嗯了声。
初白听的一清二楚,然后他又补充了句“笨死了。”
过分!!!这就气不过了啊。她伸着爪子猛烈地摇着他,虽然男人并没有被她摇地晃来晃去,却感受着她的动作睁开了眼。
江面的风夹杂着湿润的水汽从窗外裹进来,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散漫不羁中带了邪气,就是眼底微醉的朦胧不太真切,看着少女气呼呼的脸蛋盯了几秒。
轻笑出声,握着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胳膊搭在她的腰间,也没怎么用力,轻轻松松把她整个人拢在了怀里,俯身就吻了下去,
人太聒噪,直接封嘴了。一连串动作做的没有一丝卡顿。
初白坐在他大腿上觉得碰着他的肌肤越来越烫。夏天她只穿了清爽的短裤,白嫩的长腿贴着他的裤脚,脑袋被人扣着一丝间隙不留地索吻。
风把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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