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美的鲜活不乏味,夜里在榻上还能让相公满意,这样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也难怪景天兄如此上心着紧,从刚才坐在这儿目光便不停的往篱笆外瞄。
弄得苏铭觉得自己坐在这儿有些多余,明知讨嫌苏铭却不想走,只因这里太舒服了,比他家都舒坦,吃的好住的好,风景还好,又能兼顾药田,实在是一举多得,所以即便知道景天兄颇不待见自己,苏铭也故作不知的住了足有半个月之久。
苏铭瞧了一会儿篱笆外忙乎的杜若,不禁道:“这篱笆的草锄了有些光秃,反倒不好看。”
陆景天:“阿若说立秋了篱笆外正好菊花。”
苏铭这才恍然,可不吗,这篱笆外若种上菊花,岂不正应了那句采菊东篱下的意境,真是极雅。
陆景天瞥了他一眼:“御清堂不忙吗?”
苏铭眨眨眼:“是有些忙。”
陆景天没好气的道:“忙你还不回去。”
苏铭:“景天兄莫非是嫌我扰了你跟嫂夫人新婚燕尔,要赶我走不成。”
陆景天哼了一声没说话,那意思明摆着。
苏铭不禁叹了口气:“我与景天兄也算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兄弟,不想景天兄却见色忘友,有了媳妇就嫌兄弟碍眼了,行,行,既然兄弟讨嫌了,那就识趣些,这就走吧。”说着站起来作势要走,见景天兄连假模假式的客气话都没一句,可见多嫌弃自己。
苏铭心觉好笑,恶趣味上来,忽道:“昨儿嫂夫人跟我扫听士安来着,说有日子没见心里头有些惦记。”见陆景天一张脸黑了下来,苏铭方转身去了。
杜若并未理会苏铭的去留,如今跟苏铭越发熟了,这家伙跟士安可不一样,脸皮厚的紧,虽说山上都是御清堂的药田,可他一个少东家也没必要跑来看着吧,杜若觉得这家伙就是来白吃白住的。
若是有地方白吃白住也没什么,偏偏山上的客房就一间,他占了陆景天便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楼上的寝室,若他老实的睡觉也无妨,偏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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