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杜若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她竟然有些期待……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受了刺激,回来的时候肩上扛了一只獾子,手里还提着两只兔子,进了院去水边儿剥皮开膛,皮子丢在一边儿,肉放到了灶房的池子里,杜若拿刀切成长条,洗干净抹上粗盐,挂了起来晾晒,等冬天的时候就不愁没吃的了,留下一只兔子剁成块红烧,配上新鲜的笋子,最是美味,可惜没有豆腐,要是再放几块老豆腐就更好了。
杜若琢磨着是不是把菜园子扩一下,种些豆子,等有了收成可以做豆浆磨豆腐晒豆干,总之豆腐怎么做都好吃。
吃了晚上饭,杜若让男人帮忙把大桶放到了屋里,烧了一大锅热水,一开始自己提了一桶,半截便被男人接了过去,接着就都是他的事儿了。
水都提进屋倒进浴桶,杜若便关门洗澡去了,进了屋,杜若把桌上的油灯拨了的亮儿了些,并移到窗子跟前儿,窗户上新糊的明纸密实非常,白天里并不透,可一旦天黑点了灯,屋里的情形外头便看的一清二楚,这个道理杜若自然知道,所以刚才她才故意让他把木桶放到窗户下面。
杜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先解了腰上的围裙,然后是掩襟儿褂子,接着是肚兜……
衣裳脱了有一刻钟,然后又蘑菇了一会儿,才坐进浴桶正式开始洗澡,洗澡也不着急,一会儿伸伸胳膊,一会儿抬抬腿,等她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忽听院子里咣当一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了旁边的茅屋,杜若极力忍着才没笑出来。
☆、难以调和的矛盾
杜若正忍的辛苦,却忽听咣当一声,门从外头开了,杜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进来的猎户大哥从浴桶里捞了出来,转而丢在竹榻上……
通过亲身体验,杜若终于无比深刻领略到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而后果就是如今她只能像个半残废一样躺在竹榻上,稍微一动,便觉浑身的每一块皮肉都是疼的,尤其她的两条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杜若琢磨做这种事儿能做到自己这种程度的,大约没几个,这次惨痛的经验让杜若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勾引不得,尤其像外头那位五大三粗四肢发达,强壮的跟头蛮牛一样的男人,勾引就等于作死,而如今的她就是无知作死的结果。
杜若微微动了动脑袋,如今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小脑袋了,昨晚上的凌乱已经恢复了整齐,浴桶不见了,估计被他挪到外头去了,昨儿晚上被他弄坏的门也修好了,自己甚至不知他什么时候修的,而那个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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