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最为激动,喜极而泣,“天啊,宁宇这孩子上辈子是去拯救了地球吧,这么好福气,我以为他退役之后,抑郁症治不好了,没救了,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当奶奶。前段时间他的心理医生跟我说,他的病好得差不多了,看来都是芷柔的功劳。”
陆父连忙安慰,“好事,别哭哭滴滴的。让老曲家给见笑了。”
曲父曲母也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陆宁宇是陆家独子,这孩子从小有颗报效祖国的心,不去读商学院,而跑去当了兵,本来前途无限好,但在一场反|恐战斗中,差点被炸得双腿残疾,他忍受不了在部队碌碌无为,就退了役。
从刻板严肃、硝烟弥漫的军旅生活中走出来,回归到平常的生活中,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曲母说:“宁宇是个好孩子,你们该高兴才对,来来来,继续搓麻将。”
这麻将一搓,小两口的婚礼是该提上日程了。
陆父美滋滋地说:“婚礼我们来筹备,你们只要出个面就行,一切喜好按照芷柔的来,,我们绝对不会让芷柔受委屈的。”
陆母连连附和,“对对对,不要你们操心,我们来操办,如果你们不想和芷柔分开,让宁宇住你们家来也行。”
哈哈哈——
陆父又说:“我们会找个好日子,上门提亲,按礼数来,不能失了礼。”
陆父话音一落,陆宁宇就打来了电话,叫他们去提亲。
陆父:“老曲啊,你看今天这日子就不错,提亲这个事情,咱们就,择日不如撞日?聘礼,要不就陆氏集团吧?给我们留份养老金就行?”
*
等曲芷柔醒来的时候,陆宁宇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
他穿得太正式,以至于让她觉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她也是蛮佩服他的,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看的下书。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你这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宾客吗?穿得这么正式?”
见她醒来,他慢条斯理合上书,走到她身边,问:“醒了?”
曲芷柔动了动,浑身疲软,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陆宁宇已经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手还十分不客气地往被子下面探。
“喂,放手啊!”曲芷柔赶紧捂紧被子,顺便把他的手捂住。
他揉了两把,终于松开。
曲芷柔十分不满,他前一秒还一本正经看书呢,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装了27年不近女|色的模样,也真的是委屈他了。
曲芷柔看了眼胳膊。
!!!
白花花的。
白色的皮肤上,花花的红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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