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倒是看向了林凌,他靠近对方,低语道:“准备好了么?”
林凌立刻摇头, 怂怂地说:“没有。”
“你这时候反应倒是及时的很,”沧泽望了他一会, 俯身在他的唇角烙下一个奖励般的亲吻, “为什么没有准备好?是不想在他们面前说出真心话,还是……不想在我面前?”
沧泽在说出第二个选择问话的时候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没有任何异状地继续道。
林凌继续摇头, 他小声说:“不想你用那种方法。”
“我不用, 你会说实话吗?或者, 你想让东寰亲自来问你?”沧泽将他的下颚抬的更高了些,在他耳边辗转反侧地提出又一个可能性, “毕竟你似乎更爱他。”
沧泽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说出一个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一句无需验证的真理,一道恒久流传的数学题。他其实很少说这种话, 他虽然有时候会在林凌面前提及东寰, 但那大多数是在说假话,刻意刺激林凌——像这种说出自己认定的事实,其实也算是头一遭。
沧泽就是这么想的,他沧泽问不出来的问题,只怕换了东寰, 林凌会一秒扑进他的怀里——沧泽执拗地认为林凌或许没有那么爱东寰,但他一定爱过东寰。
爱过,总好过连爱的机会都没有。
林凌听了这话,原先还惴惴不安的情绪反倒镇定了下来,他黑色的眸子更像是一面幽深的水潭,照出了面前人心底的话:“你吃醋了?”
“吃醋?”沧泽嘲讽般地弯起唇角——林凌本以为他会否认,谁知对方出乎意料地承认了,“你就当我是吃醋了,怎么样,说一说你的真心话?”
林凌因为沧泽这令人措手不及的操作怔了一下:“你不是说不信我么?”
“你对他说,我就信。”
沧泽轻笑了一声,在那声短暂的笑声过后,男人的眸中神色一变,又换作了东寰——东寰在自己的识海深处已然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看也不看屋外,只深深地注视着林凌,一言不发。
东寰的紫眸里含了太多的东西,那点感情令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太像以往冷心冷情的神尊。
林凌的确是扛得住沧泽,但他不怎么抵得住东寰——在对视了片刻后,黑发少年主动挪开了视线,他也不好去看门,只能转向窗口。
他这一转头还没有半分钟,东寰已经用手指托起他的脸,动作轻柔又不失坚定地将他的视线转回来。
林凌没有办法,只得正视对方,打破这令人屏息的寂静,唤了一声:“师尊。”
东寰却摇摇头:“不要再叫我师尊,我们的师徒关系只是一个幌子。”
一个用来隔开他二人的幌子。
如果可以选择,谁要当他的师尊?恋人、情人、道侣……什么都好过冰冷的师徒关系。
东寰一字一顿道:“沧泽更相信术法,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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