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撕成碎片。作为严惩,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流放至此。
近来发生了一件怪事,雪峰城内居民无不啧啧称奇。城中大大小小的布告栏皆张贴了一张画像,也不似通缉,只是写明若提供此画中男人的踪迹线索,作为三大氏族之首的徐家将以十万两黄金酬谢。
十万两!还是黄金!
这是绝大多数百姓们这辈子都不敢想的数目,人们疯了,一下子大半个国家都陷入了找人狂热,所有人都愿做那个提供线索的幸运儿。
雪峰城西角落的一处破落宅子,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的女人从里面探出头,鬼鬼祟祟看了一圈四周后,才悄摸走了出来。
她的长发用根木簪随意挽在脑后,脸上涂着惨白的脂粉,着一件宽大的袄裙遮掩住身形,看着有几分怪异。女子小心走出几步便难受得停下,扶住墙干呕数声,拍拍胸口,才缓过劲来。
“真是磨人的小东西。干你娘的照影。”她低骂两句,理好衣襟,继续朝着目的地——两条街外的医馆走去。
医馆由一对和善的老夫妇经营,此时大夫丈夫不在,老太太瞧见这女子进门,便笑着打招呼:“哟,小甜姑娘来啦,还是来抓安胎药的?”
化名赵小甜的赵啸天点点头,尖声回应:“老样子。”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店内的木椅上,低低咳嗽着。
老板娘看她这样,有些担心:“你都五个月了吧,怎么还害喜害得如此厉害?”她麻利地包好药材,递给赵啸天,道:“也不知你家男人是怎么回事,媳妇难受成这样也不帮着过来拿药,每次都见你一个人,真是造孽哦。要是我家老头,我早就拧掉他的耳朵了!”
赵啸天抽抽嘴角,想象了一下照影为他鞍前马后、嘘寒问暖的模样,就是一阵恶寒。
他本想拿了药便走,撞上那医馆大夫从外面进来,老板娘见了忙说:“哎,我家老头子回来了,正好给你把把脉吧。”
赵啸天想了一想,点点头。他毕竟是个新手,对于腹中的胎儿,还是谨慎些好。
赵啸天是一个月前知晓自己怀孕的。当时他正在逃亡,从靖城外的港口一路来到雪峰城,这是他回天苍山的必经之路。
其实他早就感觉不对劲了,自海上晕船起,身体就像打开了个奇怪的开关,隔三差五就要吐一回,发展到后来几乎是吃一口吐一口,整个人难受消瘦得不行。
徐玄卿又在满世界寻他,没有办法,他只能换上蹩脚的女装——毕竟他不会易容术,偷摸去医馆诊治。
没想到那大夫只是略略一摸,就喜悦地冲他抱拳:“恭喜姑娘,您这是有喜了。”
什么玩意儿?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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