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乐观面对这操蛋的生活,从来都是他在市井摸爬滚打的人生信条。
“大少奶奶,水给您烧好了,奴婢们来伺候您吧!”拨给赵啸天的两个小婢雪香和雪衣眉目含春,俱都满面期待地看着他。
大少奶奶虽然是嫁给大少爷的,但是他长得高大伟岸、肌肉精壮,轮廓深刻的面容更是英俊不凡,简直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惹得整个院子的小丫鬟春心暗动,不知有多少小浪蹄子想与我们争贴身服侍这职责呢。
雪香和雪衣暗暗想着。
赵啸天浑然不觉面前丫鬟的小九九,见她们玲珑可爱,忍不住上前调笑道:“多谢二位可人儿好意,这么美的姑娘我可舍不得拿来搓澡,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到底是从前风流惯了,嘴巴就一时没个把门的。
不巧,这情景刚好被正推门而入的徐玄卿收入眼底,他闻言面色一沉,不动声色地挥退身后的跟班,竟是不自觉做起听墙角的行为来。
浪货,嫁人了还到处拈花惹草。
徐玄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浑然忘了他与赵啸天不过是协议夫妻。
眼看赵啸天进了房间,徐玄卿行动比意识更快,脚下微动,竟悄无声息地跟着潜进了内室。
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背着我和婢女行苟且之事。徐玄卿心中一个小火苗“哧”地燃烧了起来,倒是给自己偷窥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徐玄卿进房后,欲找寻臆想中的“奸夫淫妇”,听到屏风后有水声,下意识地抬眼望去,没想到却再也移不开眼睛。
夜色已沉,房内只点着几盏微弱的火烛,雪白的屏风上投射着一个高大人影,只见他抬起手臂,一个耸肩,就利落将外袍落下。
徐玄卿不知怎么地,手心里竟出了汗。
再看,那人影侧身转过来,双手扯开系带,动作间,很快把亵衣也脱落下来。也许是室内太过昏暗憋闷,徐玄卿只觉心如擂鼓,喉间吞咽着,他竟能清楚看到那人健硕胸肌上挺立的乳头,又圆又大,随着飘摇的烛光若隐若现。“好痒”那该死的人影,竟抬手抠弄起了那两枚大乳头,徐玄卿的目光就追随着那手指,如有实质般在乳头上碾来弄去,看着乳头被按下复又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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