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随侍在旁的心腹问道:“听说那个杂种已经出了灵山寺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心腹当然懂得她所谓的“消息”指的是什么,忙恭敬道:“大娘子莫急,派出去的探子说,车夫已经被野狼杀了,现场留下来诸多打斗痕迹与血迹,两人竟是慌不择路往森林深处逃了,定会被狼群啃得尸骨无存的。”
徐氏摇摇头,捂着心口满面愁容:“可是为什么我这心里这么不踏实呢,一天没有找到那两个杂种的尸身,我就一天不得安宁!”
正在两人谋划间,徐氏的婢女从外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张口就是哭音:“大娘子大娘子,不好了,大少爷携着大少奶奶一起回来了!”
徐氏一听,气得天旋地转,她身子一软,趴在小几上痛骂了几声。到底是饱经风浪,徐氏很快就恢复过来,她重新理了理鬓发,恶狠狠啐了一口:“这小杂种死里逃生,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走,我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和我的礼儿争!”
徐府正厅内,徐长元携着徐氏一同坐在上位,左右两侧各是徐长元的大小姨太们,十数双眼睛俱都凝聚在中央站着的二人身上。徐玄卿和赵啸天两人虽衣着形容狼狈不堪、伤痕累累,但精神尚佳,皆是目光灼灼。
徐长元见两人如此形貌,皱着眉头问:“卿儿,你和赵氏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狼狈?”
“回父亲,我二人在返程途中遭遇狼群袭击,千辛万苦才逃出生天,误了归期,请父亲责罚。”徐玄卿躬身一揖,不卑不亢道。
“你们能回来,没事就好,父亲怎么会责怪你们?”徐长元面上有些动容,到底是对徐玄卿留有一丝父子情分。
“对呀卿儿,你们没事就好,快让大娘瞧瞧,你们受伤得好严重呀!”徐氏满面担忧,一副焦急关怀的模样走下来,作势要给徐玄卿看看伤口。
徐玄卿直接侧身避开了,并不理会她,反而朝着徐长元再次一揖:“父亲,我与内人虽然能在狼群围攻下平安无事回来,但不保证今后在家中会继续平安!在儿子看来,家中有比野狼更想害儿子的人!恳请父亲,好好彻查此事!”
徐长元皱紧眉头,他一直觉得今日归来的徐玄卿有哪里不一样了,他的气焰,他的身量,甚至他说话的底气,与之前那个病恹恹的形象,有着天差地别。于是徐长元问道:“此话怎讲?家里怎会有想要害你的人?”
徐氏听了心中倒吸一口凉气,果不其然,就见徐玄卿抬眼直视自己,一字一句厉声道:“数日前,大娘曾经送我与内人一对同心锁,正是这涂抹着引兽香的同心锁,才使我们遭致狼群的袭击险些丧命!”
他话音刚落,厅堂内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徐玄卿将怀里的两把同心锁掷于地上,一股奇异的香气浅浅地散发于空气中:“证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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