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薛琳接盘,那怕薛琳不给钱,只是放出消息,以薛琳的名声,重要投资人会信任她的眼光,股价首先会稳下来,他慢慢操作总会恢复元气,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们现在身在局中,知道系统是个坑货,可谁又能够抵挡住系统的诱惑呢?没有系统,平平无奇的过完一生?有机会不凡,谁又会甘于平凡?
“你后悔过吗?”
“不后悔。”
“我也是。”站在巅峰,是会让人上瘾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早晚会分出输赢?”输得会是谁?他知道,以现在的房地产市场发展下去早晚会吸干实业,吸干老百姓的口袋,变成击鼓传花游戏,泡沫越吹越大,直至完全破裂。十年?最晚不会超过十五年,寒冬就会到来。他之所以会选择新能源汽车,正是为了替自己做一次战略投资,没想到他步子迈得太大,害了自己。
是系统的错吗?系统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了他的面前,是他自己做了选择,系统甚至提醒过他,太过超前的科技不一定适应现在的世界。他被自己的一系列胜利冲晕了头脑,忘了汽车不像其它产品,对基础设施的依赖更强。
可惜,犯过这一次大错之后,为了挽回损失,避免被惩罚,他只能继续做他的“奸商”炒高房价,用各种手段制造恐慌,压榨市场潜力,然后祈祷在寒冬到来之前,能够再一次积蓄起力量转型成功。
——他想得有点太远,可能在那之前,他已经因为完不成任务,被摘掉太多器官失去生命。
他们两个人,早已经修炼成精,只看对方的神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薛琳拿出一个瓶子,替他倒满,“尝尝我带来的饮料。”
张少彬喝了一口,“咋有点像咱们小时候喝的白桦树汁似。”
“这个就是白桦树汁,咱们家前院汽水厂老板的儿子自主创业用老方子配合新式设备做的,听说卖得还挺好。我哥上回来帝京特意给我带了两箱。”
“你哥上回来帝京,没找我。”他和薛钢不知什么原因,渐渐的没话了,说好的好兄弟一辈子,现在就是个“熟人”,可能是因为薛钢目睹了他最不堪的一面吧,他有点怕见薛钢,时间久了,见面就越来越难。
薛琳没办法接这个话,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比女人之间的友谊还要复杂,只能转换安全话题。“你儿子现在挺大了吧?”
“很大了,我请了个英国女家庭教师教他,双语教学。”张少彬拿出手机翻出儿子和家庭女教师、育婴师的合影,有钱人家的孩子,成长的一分一秒都是极为重要的。
“你儿子长得挺好看的,帅哥。”薛琳看着那孩子头皮一麻,也许是儿子像妈的原因,这孩子跟另一世邓云蕾和沈樾生的儿子竟然有八九分像。织补系统说没办法创造新灵魂,所以自己不会怀孕,首富系统为什么可以随便“造人”?
“喜欢就自己生一个啊,你跟龙泉郎才女貌,生个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一定很好看。”
薛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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