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给自己改名字的。
黄药师则对我说道:“取名说易也易,说难也难,取个有美好寓意的名字极其轻易,难的是父母的心意。”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觉得好过了许多,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嫌弃自己的名字,只是觉得别人的名字都有个寓意之类,总会想着要是当年能有个别的名字,会是个什么寓意。
黄药师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笑道:“宝宝就是个很好的名字,拿出去行走江湖,谁都要叫夫人一声宝宝,岂非天下之宠?”
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黄药师道:“笑了就好,这世上的日子就是这样,开心是一日,难过也是一日,人总得想法子让自己开心,否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春去秋来又一季,临到年关大雪纷飞,却和桃林外驻扎的五百精兵关系不大,他们日复一日练兵习武,身上穿的还是冷硬的盔甲。
我原本是想跟头领说一声,过几天再去教的,然而到了营地才发现,营地里还真没有冷到哪里去。
一是每个营地外面都点着炉子烧着热水,热气腾腾的,二是人多,五百来号在平地上摊开不算太多,但聚集在一起的分量就很不少了,人挤着人,又全是正当年纪的小伙子,挤得大营内外一丝凉气都放不进来。
我以前每次来,要么带着陈玄风,要么带着陆乘风,这次一个人来,少了个演示的人,就随手拎出一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来,让他站定。
我顺口问道:“你叫什么?”
小伙子长相清俊,看着还有些面善,他有些拘谨地笑了笑,说道:“我叫高毅。”
我点了点头,抬手把他按成一个扭曲的姿势,对近前的人道:“浅显的武招册子前几天已经发给你们了,我简单指点一下平时的练法,看这个姿势,重心下移,左手放在腿侧,正常时候右手持刀,应该在胸前部分,战场相遇,一刀穿心很困难,不止你们有盔甲护身,所以我总结出三个致命点。”
我在高毅的脖颈和肚腹上虚虚比划了一下,说道:“脖子这个地方一刀向上,刀刃和脖子的接触面积只在刀尖这个部分,很容易就能一刀割喉,而肚腹这里是人最大的脆弱点之一,一刀捅进肚子里,基本上下手狠点,人就救不回来了,第三……”
我瞄了一眼下面。
不管是被演示的还是正在演示的都懂了。
高毅的脸顿时红得很好看。
我说道:“这里不光你们有防备,别人肯定也是有的,但护住了不代表身体没有本能反应,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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