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落下柔和一吻,温柔绵长。
瞬间吞噬掉她所有的胆战心惊,所有的欲言又止,所有的惴惴难安,所有的想触碰,却收回手。
他笑:“我都说了——‘好’,快去吧。”
她这才松开他,坚定地往山上去。
半道,出于担忧似地,还不放心地回头。
可他就站在那里,丝毫不挪,如一棵终于能顶天立地的大树生了根,扎根在那里。
扎根在她心里,屹立不倒。
不曾枯萎。
她终于肯转过头,放心地上山去。
直到到了最顶点,也能看到长阶尽头他还在那里。
再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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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在半山腰,她穿梭在上山下山的香客之间,不一会儿就轻飘飘地消失了。
他等了半天,还是有些担忧。
上上下下的都是些陌生人,这里怎么说也是异地,他一支烟刚点上,立马掐了就跟着上去。
不仅她怕失去他。
他也怕失去她。
不知怎么,就想起那年康泰亨用个假视频威胁他的事情。
那时本能的反应就是——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失去了爸爸,妈妈,还有那个未出生的妹妹。
不想也失去这个妹妹了。
不知不觉跟到门口,遥遥一望,她在卖香的婆婆那里静立,侧颜干净纯真,不曾被纤尘浸染。
她拿了香,转过身去。
纤瘦背影如一缕烟,飘飘渺渺,荡入山间袅袅香火中。
他等在门口片刻,没让她发现他。
她上过香后出来,见他就立在那里。
她不觉有些讶异,小脸憋红,嘴一呶就要朝她发火,他在她张口之前直接将她扛在了自己身上。
脚底一瞬间落差让她惊叫一声:“沈知昼——你干什么!”
然后她忽然就惊觉这里需保持安静。
在周围人受到惊动,投来诧然的视线时,她终于老实下来,一下子软绵绵的像一只刚一炸毛,发现斗不过对方的小猫似的。
他也仿佛得逞了一样,得意不减,将她轻巧地摆弄翻了个面儿,背到自己身上。
她小小声地贴到他耳旁:“你干什么……”
他不由分说地背起她往外走,沿着长阶,稳稳地节节向下。他的声音亦然沉沉而落,回荡在隐隐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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