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懵。
毒-品和酒精的共同致幻作用,让他头痛欲裂。
他动了动唇,看着瑟缩在沈知昼身后脸色惨白的少女,很艰难,很艰难地,才能吐出两个字:
“林榣……”
刚才闹了一通动静不小,林槐被沈知昼踹倒在地时撞翻了床头灯,牵扯到周边的桌椅棱角,跌跌碰碰,乱糟糟地响了一通。
隔壁的林榣一早就听到了动静。
她不疾不徐地把脚上最后一半的指甲油涂完,半躺在床,看了看自己的脚,搭在一旁,等晾得差不多了,才趿着鞋子过去。
看到两方对峙的情况,和林槐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大概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晚晚缩在沈知昼的身后,怯怯地看着她,唤了声:“姐姐……”
林榣了然地收回目光。
她走过去,刚想扶着林槐起来,他目光灼灼地锁定住她,突然,一把扣住了她臂弯,人就倾身将她带倒在了床上。
“……”
显然,这是进错房间了。
沈知昼愣了一瞬。
近日来,他与林槐关系交恶,明眼人都看得出,若非要事,他平日里也是能避着林槐就避着,免得节外生枝。
此刻,他却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冲动后悔的感觉。
林槐确实有点儿神志不清了,他盯了林榣半天,终于认对了人,于是栽到一旁,不省人事了。
林榣起身掩好衣服,冷冷地瞥了沈知昼一眼。
“过来帮个忙。”
沈知昼便过去帮她把林槐扶到了隔壁房间。
走之前,林榣忽然说:“对不起。”
他仍有些不快,拧着眉问:“什么对不起?”
“我替他跟你道歉。”
沈知昼没好气地看了眼在床上倒得七荤八素的林槐,不接受的态度很明显,转身,便出去了。
林槐吸大-麻,他是知道的。
这件事也颇让林问江头痛,他们做这行的,自己是能不碰就不碰,他们当然也知道这东西有多可怕、多难戒。
可就连林榣也说,林槐走到今天这一步,纯属是自找的。
他关上门出来,晚晚还坐在自己房间床上发愣。
走廊一片漆黑,他匿身于暗处,眼底神色明晦不定。
他看向她时,目光很是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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