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沈医生并没有去看留言。
安浔靠在司羽怀里玩着手机,无意翻到了梅子丈夫专访那篇,想到之前的疑问,“司羽,你怎么知道偷东西的是梅子的老公?”
他手指抚在她的耳垂上,“猜的。”
她不乐意了,将手机扔到一边,下巴垫在他胸前看着他,“第六感吗?”
司羽轻笑,耐心解释给她听,“在汀南的时候梅子来送证件,她家离你的别墅那么远,怎么会捡到?”
安浔抬头看他,“你那时候就怀疑了?”
“没有,当时就觉得奇怪,”他说,“你还记得长生伯种的菜吗?”
被偷的只剩一根蔫吧黄瓜,安浔当然记得,她点头,满脸期待他说下去的神情。
“李子涵抢救那天,我们进房间找锁头,门后地上堆了很多菜记得吗?”他一点一点引导。
安浔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怎么确定那是咱家丢的?”
司羽眸光一闪,很喜欢她用的这个词,咱家……
“喂。”她着急的推了推他。
他收了思绪,“你觉得梅子生活那么困难会一次买那么多菜回家吗?还有那些菜,都是咱家丢的那几个品种。”
安浔眼前一亮,“司羽你真厉害,这都能想到。”
“还有梅子家里那些坏掉的锁头,各种类型的,应该是用来练习开锁,”他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浔的表情太可爱,“不过之前只是怀疑,后来在医院,梅子给我钱的时候才确认。”
安浔坐直身子,“司羽你应该去当警察的。”
司羽挑眉,看着她轻轻道,“如果我不当医生,我更想当个画家。”
“嗯?”安浔倒是不知道他也喜欢画画。
他跟着坐直身子,手指挑住安浔衣领处的纽扣,凝视着她,“这样,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你脱衣服了。”
安浔脸颊一热,低声轻嗔,“我才不给你当模特。”
他挑开那颗纽扣,亲吻她透着粉色的脸,“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安浔向后撤开些伸手系上那个扣子,“沈医生你可还不是画家。”
他低低的笑着,“那医生给你检查身体好不好?”
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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