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人。他们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养你养到二十几岁不是让你抛弃他们远走高飞的。”
“可是现在不是我要置气,想让他们原谅我除非……”
“回北城吗?”严禾说,“那就回,我跟你一起回。”
谢誉低下了头。
“不说这个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别人是不能替你做决定的。”
严禾泡得身上暖和起来了,谢誉替她擦干净了脚脚,她把脚丫塞进拖鞋,走到窗户边。
市中心49楼的视野真好,可以看到整个城市最繁华的路段,低矮的建筑在眼底,平平凡凡的小人儿们像蝼蚁一样,深夜了,光景仍是繁荣。
雪花飘飘落下来,零零散散的,积在树梢。
“哇,下雪了。快拍照,发朋友圈。”
谢誉这么说,莫名戳中严禾的笑点,她笑了一会儿,发现谢誉真的在拍照。
等他拍完了,严禾抓着他的手,说:“刚刚有点疼,我还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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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晨光微露,严禾方醒。
男人已经在她身上寻欢,他清澈的眼睛装下她大梦初醒的无辜。
严禾哼吟一声,渐渐目无焦距。她微微弓身而起,五指撑开,往旁边推。
价格不菲的台灯滑落在地,撞在地毯上一声剧烈的闷响恰好盖过她急促的喘息。
“誉誉……”
她微微弓身,手臂攀着他的脊梁。
身体到了极限,严禾蜷起脚趾,绷紧的双腿环住他的腰。
谢誉撞进去最后一下,撞深她脸颊的红晕。他勾唇淡笑,两边梨涡轻陷。俯身咬住她的耳朵,温柔说话,“早上好,姐姐。”
谢誉的手臂从她背后抄起,将严禾整个人轻松抱起来,抱她进了浴室,放在洗手台上,旁边是挤好了牙膏的牙刷,送到她嘴边,“张嘴。”
“你干嘛啊。”严禾揉揉眼睛,被他折腾半天,还没醒透。
谢誉帮她迅速地刷完了牙,水杯送过来,“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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