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禾把纸巾团在手里一会儿,忽而想到什么,她悄悄地抬头,发现谢誉也在看她,便问,“里面潮得不舒服吗?”
谢誉的声音低下来一截,些微喑哑,“有点。”
她取出最后一张纸巾,展开了,慢慢掀起他的衣服,露出少年美好的肉体。严禾愣愣地看了会儿,颇为严肃地说,“帮你擦一下。”
她只把谢誉的衣服掀到他小腹之上,手探进去,从他的胸口开始拭起,纤纤玉手摸过每一寸紧实的肌肉,纸巾印上水迹,严禾觉得指尖湿润而滚烫。
擦到他的左胸,谢誉突然抓住她的手。
她想要抽出手,被他抓得更紧,严禾皱眉以示反抗,她看谢誉时,他呼吸得有些急,眼神里有种与平时那种浅淡的喜欢不一样的憧憬。
“你抓我干嘛?”
谢誉没有回答,渐渐将她掌心贴在自己的胸口,强烈的少年心跳,让严禾吃了一惊,“你松手……”
两双眼睛对视,他的炙热撞上她的讶然。
“谢誉!!”
在她强硬的挣脱之下,谢誉放开手,严禾怔怔地看着他,“你根本没有被罚站吧?!”
“不是的,我……”
“好了你别说了!”她恼羞成怒地将纸巾扔掉。
过了很久,严禾才平静下来说,“等下你跟教官解释一下,你好好说,他不会批评你的。”
谢誉答,“知道了。”
“还有,你不要总是动一些歪脑筋。”
“我没有……”
“也不要狡辩!”严禾打断了谢誉的话。
他低下了头,乖乖说,“好。”
眼看他垂着脑袋不再挣扎,严禾片刻后跟他告别,“我走了。”
“嗯。”谢誉眼神里那股憧憬渐渐消散了,他弯着眼睛对她笑起来,“学姐拜拜。”
看到他甜兮兮的笑脸,严禾便不会那么紧张了,她舒了一口气,还是习惯这样的谢誉。
白色的小栀子转身,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远了。
等严禾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谢誉松懈了四肢,躺在旁边的草坪上,看向沙拉沙拉的树叶。
马伯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梨子,啃得汁液乱飚,他在谢誉身边坐下,指着他的裤子说,“老弟,你的硬点有点低啊。”
谢誉的脸色红到耳根,他蹭的一下鲤鱼打挺跳起来,“谢谢你,我去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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