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伺候太子更衣。
“殿下这么快就回来了?”
清仪一面为太子除去头顶玉冠,一面问到。
太子换了衣服,去了玉冠觉得整个人浑身都轻泛了许多,听见清仪问话“嗯”了一声。
不等清仪问那铁矿的消息,他便说:“今日本王带了两个勘探矿脉的人,能确定那座山上确实有矿,但矿脉有多长还不确定。”
言罢,他想起自己告诉清仪只在鹤壁停留两日的话,握住清仪的手说:“我们怕是要在鹤壁多停留三日,要想知道那矿脉走势,还要等本王的人查探结束。”
“苏家应该不敢欺骗殿下。”清仪倒了一杯茶,双手奉给太子。
“嗯。”太子接过茶水喝了一口。
“苏家人可提了条件?”一座铁矿的诱惑有多大,苏家人十分清楚,定是知晓太子不会放过的。
“他们倒是沉得住气,想必是胸有成竹,想等三日后再提条件。”太子说。
清仪冷笑起来,“左右不过是我昨夜猜测的那般,殿下要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太子苦笑,“本王何时说过不信?清清你惯会挤兑人。”
清仪虽然是打趣太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太子的话说的再好听,一再承诺不会纳苏家的女儿为侧妃,但是昨日自己提出猜测后,至今日太子也没说出会拒绝苏家要求的话来,
清仪知道今日太子不纳苏家的女儿,日后回了长安也会纳别的女人,凭什么他就可以三妻四妾,自己却要去希冀拿不靠谱的承诺会被实现呢?她越想越气,突然冷哼一声,站起来往内室走去。
“这又是怎么了?”太子一脸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就生了气。
小莺侍候在一旁,见此默默的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太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坐到软塌上捡起清仪正在看的游记继续看起来。
秦嬷嬷说过女子每个月来月事的时候总会因为身体不适,心情烦躁易怒。清清忽然发怒许是因此,太子觉得自己很能理解,便觉得可以不与清仪生气。
再说清仪进了内室不久后,乳母就将韫儿抱了过来。清仪吩咐过乳母,若是无事就将韫儿抱到自己这儿来。
清仪在内室吩咐:“小莺,去叫乳母把韫儿抱进内室来。”
太子看着手中游记,闻言挑了挑眉。
乳母很快就将韫儿抱进来了,清仪接过后将乳母打发了下去,自己则把韫儿放到床上,陪韫儿玩儿了起来。
不多时,苏家几位姑娘来拜访,说是想来看看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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