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地看向刚刚被她用结界困住的男人,男人站在结界中,迷茫地朝四周望了望,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不去了,随后不耐烦地一拳垂上面前的结界。
只是一拳,鸣烟铧全力布下的结界便现出了裂痕。
女子捂着腹部,那里刚刚挨了殷旬一掌,火辣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到胸口。这无疑是这几千年以来鸣烟铧受过最重的伤。五脏有些轻微的移位,没有骨头保护的腹部狠狠地挨了一拳。
眼看着困住殷旬的结界即将破碎,而鸣烟铧只是捂着腹部,手里的惊蛰依旧束缚在漆黑的刀鞘中,远处的凌悦玥一边撞着面前的结界一边大喊,“拔刀啊鸣烟铧!你快给我拔刀啊混蛋你逞什么强!”
这尖锐的叫声刺到对面魔军阵营中,而鸣烟铧却视若罔闻。她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再次握上了刀柄。
就在此刻,面目狰狞的男子将结界撞成了粉粹,得到自由的殷旬毫不停顿地继续朝女子冲来。
月铃瞥了眼叫喊不停的凌悦玥,美眸里泛出阴冷的不耐,“吵死了那头蠢龙,我要割了她的喉咙。”他说着,纤纤细指上冒出红黑色的利爪。刚想动作却被弥笙箫拦住。
“你干什么?”月铃睨他。
“好像有点不对劲。”弥笙箫金色的兽瞳望着场上厮杀的两人,在看见鸣烟铧被殷旬掐住脖子重重按在地上的时候,再度开口,“我从前和神君交过手,那时候的神君没有现在这么弱。”
月铃一愣,将注意力移到两人身上。
女子被摁进土中,脖子被殷旬扼住,神色癫狂的男人不停用自己的额头去撞鸣烟铧的头部,只是一会儿就见了血。
“没错,神君以前不是这样的。”少女般的面容染上了惊疑。月铃感受过鸣烟铧的力量,只是抬手之间就有能足以杀死他的神力。
而现在的鸣烟铧,虽然依旧招式凌厉,但速度、力量、法力全部都减半,别说是暴走的殷旬,就连他都能杀死。
“这是为什么?”他焦急起来,“难道神君不忍心对殷旬下手吗?”月铃烦躁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再不还手神君会死的。她要迁就殷旬到什么时候?”
弥笙箫眯了眯眼,恐怕……不是迁就。
“咳……”鸣烟铧上半身被殷旬死死按住,她只好抬起双腿夹住男人的脖颈,从腰部发力,狠狠地将人朝左边甩出去。
这一摔有点狠,男人被夹住脖子摔到地上,朝后滑了数丈才停了下来。所至的土地上发出滋滋的怪声,仔细一看,竟然依旧被魔力烫的发黑。
终于得到片刻喘息的鸣烟铧踉跄站起来,左手摸着自己刚刚被掐狠的脖子咳出一口鲜血。额头中间一片乌血,差点就要被男人撞碎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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