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右手上的一把宝剑倒是流光溢彩漂亮非常,显得格格不入。
丹本以为那是主君的武器,可他看了许久,主君总是用左手赤手杀人,那把宝剑上几乎就没沾过血,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主君紧紧地握着。
鸣烟铧扫了一眼聚集在自己面前的魔族,除去三个领主、五万魔族士兵,还有最前面那个……
砰——
黑色的藤蔓如尖刺一般从脚下冒出,鸣烟铧纵身朝上空跃去,刚刚跳起头上却被一片人形阴影覆盖。
她下意识将未出鞘的惊蛰挡在上方,果然下一刻从刀鞘上传来沉重的压力。鸣烟铧抬眸,对上了上方的那双眼睛。
幽绿刺眼,分不清眼白和瞳孔,只有两道扎眼的绿光。是魔化后魔族的眼睛。
“嗬——”
有涎水从那人张开的嘴角流下,滴在了刀鞘之下的鸣烟铧脸上。
上方的人重重地压下,直把鸣烟铧朝下方尖刺一般的藤蔓从压去。
藤蔓漆黑带刺,朝上的末端尖锐无比,仿佛一簇簇的钢针。一旦掉到这样的藤蔓从中,后果无非就是被穿透身子当即毙命。
离藤蔓还有三寸不到的距离,鸣烟铧用力猛地把惊蛰朝右挥去,连带着压在惊蛰上的男人一起被甩向了右侧。
两人于藤蔓从上方分开,一左一右的落在地面上,脚下的土地皆划开了扬尘。
黑衣的女子稳住身子,面无表情地望向藤蔓从对面的男人,她抬起拿着惊蛰的胳膊擦了擦自己被滴到涎水的侧脸,却并没有将长刀抽出刀鞘。
“还真是骄傲。”弥笙箫抱着胸舔了舔下唇,“连殷旬都没有让她抽刀的资格么。”
月铃噘着唇,“神君也不肯对玲儿抽刀呢。”上次的那一战,最后鸣烟铧将惊蛰收回了刀鞘里,他看得出,烟铧神君根本就没使出几分力气。
也不知道这三界中,有谁有幸死在烟铧神君的长刀下。
鸣烟铧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剥离神格的她,此时早就是外强中干,法力不到平时的五成。
秦易文敢将几万战士带走,并非不是不知道前线的凶险,也不是不在意鸣烟铧和天界万民的安危,而是他相信鸣烟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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