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那么好。
他却让她痛苦。
没有人比他更失败了。
夜里路过一个休息站时,江逾白被人从迷迷糊糊的梦境中弄醒了。
那人好像是来扯他耳机的,他在梦里【Q群&7/8/60/9/9.8/95】条件反射地大力推搡,直接把那人掀翻在地。
凯文捂着头爬起来,龇牙咧嘴地敬业说:“你不要再听了。听了几个小时了,需要休息一下,医生……”
江逾白戴好刚才被拉歪的耳机,不管不顾地阖上了眼,把凯文的声音隔绝在外。
他必须得听,他的生命里除了音乐,已经没有任何一样值得期盼和珍爱的东西了。
唐其骏去了美国两个星期,回来时给林臻带了一条Elie Saab的礼服裙,藕荷色的丝绸材质,精致的手工刺绣,镶满了珍珠,轻灵飘逸地简直像一场梦。
林臻知道无功不受禄,警惕地问:“你要我做什么?”
唐其骏陪笑:“江逾白……”
林臻将装着礼服裙的盒子塞还给他,“江逾白几个星期没跟我联系过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我本来就跟他不熟,请不动他,你太看得起我了。”
唐其骏被盒子怼得连连惨叫,“不可能!逾白从来没有主动要过女孩子电话!你不一样!”
林臻忽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江逾白是江鹤年的儿子,那唐其骏这样讨好他,只怕不光是为了让他来圣诞慈善晚宴露脸,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她眉眼一沉,问:“你到底要求江逾白做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也没法帮你。”
唐其骏捧住盒子一愣,许久后才低头问:“你知道江逾白家里背景吗?”
林臻默默点头。
唐其骏黯然地一笑,“我们家跟江家有一点沾亲带故,我小时候叫江逾白小叔,后来还是他自己嫌老气,才恩准我叫他名字的。”
他低头摸了摸盒身,“江逾白比我还小一岁,但是他命好,是老来子,一生下来就是全家的宝。他妈妈也会做人,说只要给他留个信托基金就好,让他一辈子开开心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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