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跟在他后面,帮他洗衣服做饭,捡他丢下的每一张纸巾。
林臻垂眼,轻声说:“我没有告诉过你,我亲生母亲是精神分裂,在我八岁那年自杀死的。她吃了很多药,死之前吐了自己全身,味道很难闻,我在家里跟她一起关了一天一夜,我爸爸才出差回来。”
“臻臻……”江逾白震惊了一秒,随即皱着眉朝她伸出一只手。
林臻没有握他的手,继续说道:“我妈妈长得很漂亮,读过很多书,也很有才华。她读书的时候遇到一个教授,因为太喜欢他了,跟他纠缠了很多年。可是那个教授有家室的,最后还是抛弃了她,带着家人出了国,我妈妈……就疯了。我爸爸跟她结婚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有精神分裂,后来她生了我,幻觉越来越严重,总是觉得那个教授回来了,要带她走,后来常常不穿衣服就从床上跳下来,要冲出去跟他走,我爸爸只能把她和我都锁在家里。”
江逾白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想搂她,怯怯地又叫:“臻臻……”
林臻推开他手,声音无比冷静,“逾白,每一次你忙到忘了回我消息的时候,每一次你吼我不要打扰你练琴、叫我走远一点的时候,每一次你兴致来了,不管我在做什么,一定要拖着我做爱的时候,我都很担心我会变成我妈妈那样,跟你在一起的心情像坐过山车,高兴的时候那么高兴,可难过的时候又那么难过。虽然精神分裂不会遗传,但我疯掉的几率,总比别人高一点。”
江逾白立刻慌张地横抱住她腰,趴到她肩头小声说:“我可以改。臻臻,我可以……我可以不那样。”
林臻摇摇头,“你不用改,我知道你都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是我……承受不起这样的你。”
她再一次用右手握住了左手腕上的旧手表。
这块表是林臻妈妈的遗物,据说是那个教授送的,也是她妈妈最值钱的东西。
它像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剑,时刻提醒林臻不能走她妈的老路。
可昨晚跟江逾白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取下腕上这块手表的。
林臻松开右手,抬起来摸了摸他头发说:“你如果改了,就不会是那么成功的钢琴家江逾白了,我不能对你这样残忍。”
江逾白害怕地死死抱着她,几乎勒到她喘不过气来,一时间无言以对,许久后才说:“可是臻臻,我……我喜欢你……我爱你……”
林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叹出来。
“我也爱你,江逾白。再也不会像爱你那样爱别人。可是……你也让我很痛苦。”
(日更但是没有珠,我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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