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似乎在抱怨她竟然睡到这么晚。
林臻勉强爬起来,给它收拾猫砂添食加水,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放射性地疼。
江逾白趴在她床边一角,埋头呼呼大睡,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样子。
她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先去洗澡,洗到一半才猛然清醒过来。
江逾白没有戴套。
虽然只要她要求,他就会听话的,但他从来不会主动戴。
昨晚那样混乱,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个。她家里也没有避孕套。
林臻洗完澡,换了衣服去小区门口的药房。
她脚底昨晚被玻璃扎了个洞,一瘸一拐地走去买了事后药和酒精棉花、创可贴,临走的时候却又转回头,问药剂师说:“医生,你们有没有安定?”
药剂师眼皮都不抬,“安眠药需要凭处方购买。”
林臻“哦”了一声,沮丧地拖着脚步往回走。
刚出门口,她接到了程栋的电话。
他没有问她昨晚跟江逾白后来怎样了,只是平静地说:“林臻,感情的事没那么容易控制,我明白的。当年跟你做同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内心深处一直是渴望轰轰烈烈、激情四射的,所以江逾白那样的人,你很难拒绝。”
程栋比她更要了解她,“昨晚回来我想了很久,应该是你当年跟他分开的时候没有跟他把话说清楚,才会一直这样耿耿于怀,你把对他的不满都摆到台面上,如果他能明白你的苦衷,肯为了你改变……”
程栋安静了一会儿【Q群&78.60/9/9.8/95】,“……那对我来说,祝你幸福,总比看着你痛苦要好很多。”
林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栋这么好的人,她却偏偏不喜欢。
她自私地让他留在身边时,曾经也对自己发过无数次誓,要理智,要走一条对的路。
但江逾白对她勾一勾手指,她就回头了。
“需要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吗?”程栋又问。
林臻艰难地思索了一会儿,“暂时不用。”
她需要的是自己挺住。
“那好,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程栋最后还不忘提醒,“昨晚我走的时候忘记把做好的菜放冰箱了,今天应该不能吃了,你记得自己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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