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我们的慈善晚会每年都有大批媒体报道,公益活动总归对个人形象也很有好处的。”
江逾白还是不说话,似乎要把那把黄油刀盯化了。
他还是如林臻记忆中那样英俊,一双极亮的眼睛,生来就带着傲人的光,双眼皮很明显,衬得双瞳愈发深邃。他有八分之一俄罗斯血统,瞳仁在光下会映出影影约约的深灰蓝色,鼻梁也高得不像亚洲人,给他这张堪称完美的脸加了些微异域色彩。
女服务生捧着托盘来上茶,似乎也被江逾白的长相吸引,倒茶时忍不住偷瞄了他两眼,绯红着一张脸走了。
江逾白神游物外,将目光转到面前茶杯上盯了一会儿,抽出右手架在桌上,微抬手腕,用一根食指的指尖开始绕着杯沿缓缓画圈。
江逾白的手,是钢琴家的手,也是林臻最不可能忘记的一双手。
骨骼修长有力,指节干净分明,淡青色的筋脉隐在白皙的皮肤下,宛如一双夺人心魄的利器。
而略带薄茧、微微粗糙的指尖,只要轻轻划过她的皮肤,就能令她心跳飙升。
她曾经无数次在这双手下高潮。
江逾白不紧不慢地匀速转动那一根食指,目光专注得像是在打磨一件艺术品,林臻不由自主地盯着他那根白玉般的手指看,像是被催眠了似的,【Q群&7/8/60/9/9.8/95】挪不开眼,心跳渐快,下体渐湿。
唐其骏则殷切地介绍:“我们的大吉岭也是专门包了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一个茶庄供货的,很醇很香,逾白你尝尝看?”
江逾白仍然没有说话。
林臻知道他是不会喝这杯茶的。
刚才送茶的服务生那样偷看他,惹他不高兴了。
不喜欢的人碰过的东西,江逾白是不会再碰的。
但是高傲如他也不会说出来,就这么聚精会神地玩着这个无聊的绕圈游戏。
林臻回过了神,眼见场面尴尬,就笑着解围道:“今天有点热,又在谈这么高兴的事,唐总,舍不舍得开瓶香槟呀?”
唐其骏马上默契地接话:“逾白来了,喝我自己珍藏的香槟!”
他马上打电话给助理,让她从自己房间的酒柜里拿香槟下来。
江逾白将目光从杯子上抬起来,缓缓地移到林臻脸上,与她对视了一会儿。
林臻屏息凝神,极力维持镇定与他四目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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