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胸腔的棉花堵在心口,滕夏夏感觉全身无力,看着谢恩灵的背影,低下了头,闷闷地说:“我知道了。”
第二日早晨,谢恩灵向公司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早上专门扶着金娆去了学校,滕夏夏在一旁小心翼翼扶着她,听着谢恩灵对着金娆念叨了一路。
两个人走进校区走了很久,滕夏夏回头去看,谢恩灵的身影还站在门口,远远望向这里。距离太远,滕夏夏实在看不清她在看谁。
金娆左手腕包着纱布,走路一瘸一瘸的,滕夏夏把她送到班级里,恰巧遇到了宁思。
宁思看了看金娆,又看了看滕夏夏。滕夏夏转身要离开,只听到金娆在身后说:“姐姐,真是对不住。接下来这几天,可能要麻烦你了。”
那笑容灿烂无暇,滕夏夏回头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轻轻点头,走出了教室。
滕夏夏心情闷,邱北然则是观察了她一整节课,她总是听着听着就发起了呆,眉头紧紧皱着,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下课时,邱北然敲了敲她的桌子,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想起妈妈昨天生气指责她的那一幕,一想到就会很难过,说来话长,不如不说。滕夏夏摇了摇头,闭嘴不言。
邱北然眉头轻轻蹙了一下:“说出来会好一些,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
滕夏夏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昨天金娆摔倒了,因为踩到了浴室地上的沐浴露,妈妈很生气,以为是我弄的。”
从前面的话开始邱北然就一直皱着眉,听完最后一句更是眉头紧锁:“你弄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她说完抬头看窗外,再次叹气,回头时已经是带着笑容:“是我想多了吧,妈妈当时太生气了。”
邱北然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着她问道:“金娆现在怎么样了。”
“不好,手和脚都伤到了,大概,没半个月好不了。”
最后一节课,老师拖堂五分钟,滕夏夏着急忙慌的收拾着书包准备去3班找金娆,出了门却发现金娆和曲乐夕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金娆靠着墙才能站得稳,正笑意浓浓跟曲乐夕说话,曲乐夕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搭理。金娆见她终于出来,眉梢满是笑意:“姐姐!”
有时滕夏夏也挺佩服金娆的心态,她不管遇到了什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保持乐观,大大咧咧,活泼随性,和她完全不同。
拖堂五分钟虽然不长,但这层楼的学生也已经走完了。滕夏夏正在纠结怎么把她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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