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人儿双手正在手机屏幕上狂按,教语文的郑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男老师,别看是男老师,性格却柔的很,学生们玩心正大,虽有学习之心,但见这么好糊弄的老师,索性也没了听课的心思。
担心郑老师会受“欺负”,有气不会往学生们身上撒,所以马秋华总会趁课上到一半那张脸突然出现在某个玻璃窗外。
当然这些也是黎萌科普的。
黎萌:这仨人发小,成绩可好了。中考的时候排名都在前十,考进这所学校可是理所当然的。
滕夏夏半信半疑,瞅了瞅外面没有那张脸,偷偷摸摸回道:真有这么好?那为什么总是逃课,还留级?
还没刚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滕夏夏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玻璃窗的身影。
再看黎萌,正在狂按屏幕。
离得实在太远,滕夏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秋华那双犀利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不安分的学生,最后落在了她身上。
滕夏夏扶额:完了。
听到声音之后,郑老师明显习惯了马女士的突击检查,一脸“有人会替我收拾你们”的表情,坦然自若的讲着课。
黎萌想要放回手机已经晚了,只能赶忙按灭了屏幕,马秋华一句话没说,手一伸,直接没收了手机,大摇大摆的拿走了几个女生正在看的小说,并且用警告的眼神看了看大家,走出了教室。
下了课黎萌一脸不慌不忙,被马秋华叫进了办公室。
直到下一节课铃声打响才从办公室回来,那表情没有刚进去时的无所畏惧,无疑是受过了“吐沫翻飞的教训”变成了一脸无语。
滕夏夏自然明白,一定是挨训了,并且手机也没拿回来。
数学的小王老师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公式,而这些是滕夏夏前段时间就琢磨透了的,便允许自己大脑开了一会儿小差。
无非就是今天中午吃什么好,今天晚上吃什么好,明天早上吃什么好,不想再吃手抓饼了,油腻。
“滕夏夏。”
这边的人还在嫌弃早上吃的手抓饼油太多,全然没听到小王的呼唤。
“咳咳,滕夏夏!”
这分贝明显提高了许多,滕夏夏顿时回过神,慌忙站了起来:“老师。”
小王推了推眼镜,拿着粉笔敲了敲黑板,上面写了一道公式计算题:“上来把这道题解了。”
众人纷纷表示同情,因为这道题是今天刚学的,还没刚开始说,公式都没摸透,没几个人完全听的明白,云里来雾里去,自然觉得难上加难。
滕夏夏拿过粉笔,盯着题目看了几秒钟,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答案已经解了出来。
小王再次推了推眼镜,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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