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大门紧闭。
她又竖起耳朵听了听,静悄悄的,这才放下心。
到了下午,温静拿上干净衣服,打算洗个澡,缓解下这几天疲惫的神经。
刚走到厕所门口,身后有人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别动。”
同时,一柄柳叶小刀帖上她脖颈的皮肤,冰凉的感觉激起一层鸡皮。
温静立刻不敢动了。
“一个人?”身后的人问。虽然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能听出年纪不大。
温静想起那个和丧尸近身打斗,还用着不知名武器的少年。
“是。”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这人真行啊,在外面等了三天才偷偷闯进来。
走廊里响起推门声,温静没法回头,心里猜应该是他的同伴在检查是不是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身后的人突然抓住她胳膊,借力带着,让她转过身,而自己仍然站在她后面,握刀的手架在她脖颈处,很稳。
“把衣服扔了,往前走。”
温静将手里的衣服扔掉,听话地往前走。
监控室门前,年纪最小的少年正背着自己受伤的同伴。
温静一边走,一边盯着那个受伤的人。看来那人运气挺好,就不知道能不能挨过高热期。
小少年戒备地看着温静。他也留着板寸头,皮肤微黑,不知是不是晒的,也就十五六岁,年纪不大,露出的胳膊精瘦,肌肉线条明显。
他的眼神太过防备,让温静很难忽略。自从穿书后,她碰到的男人看到自己时,只有惊艳和欲望,她还没有遇到过对自己戒心这么重的人,明明她才是弱势的那方。
她一直走到监控室门前,身后的人示意她停下。
小少年看向她身后那人,声音还带着变声期后的沙哑,说出来的话让温静很不爽。
“七哥,就她一个。”
七哥不再刻意压低嗓门,恢复了正常音量,声音清朗:“那边有房间,先把他放床上。”
温静抿唇,注意到伤者面色潮红,腰上血肉模糊,和她之前被咬后的情况应该是一样的。
她忽然开口:“我知道怎么救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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