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了。
木小树轻轻地笑了,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照片末尾的落款。
祝幸福。
友:单伯飞。
祁缙谦推开门走了进来,带进了满室月光。
“明天要去奥地利,今晚早些睡。”他将她抱了起来,“礼物以后可以慢慢看,不急在今晚。”
她搂着他的脖子,笑道:“祁先生,这才几点?”
他不理,径直把她抱到了卧室。
两人跌倒在柔软的大床里。
他熟练地褪下她的睡袍,只一眼却愣住。
睡袍下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镂空设计,衬得她的肤色在壁灯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她有些微窘,正要拉上睡袍却发现动弹不得。
他轻轻地笑了,指腹划过她的小腹,低头吻上她的锁骨:“我很喜欢。”
他的吻慢慢往下,落在了蕾丝的缝隙。
她痒得难受,无意识地开口:“你……你不是说今晚要早睡么?”
他含糊地答道:“早一些做,做完了就能早睡。”
她竟无语凝咽。
第二天清晨,木小树被祁缙谦叫醒。
她困极了,忿忿地拍开他的手。果然不能在这件事上相信他的话,昨夜他们折腾到了凌晨三点。什么早睡,全是托辞。
他不禁失笑,半搂半抱地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你想让小柏等吗?”
她一激灵,睡意走了大半。
迅速洗漱完毕,两人来到了机场。
在登机口处,木小树看到了姬崇安。
巴黎展次日,姬崇安就向Uren低了辞职信。徐翎压下了他辞职的消息。等Uren总部知道这个消息,已是半年以后,那时姬崇安早已与TRsam签定了意向书,等过了与Uren合同约定的跳槽空窗期,便加入TRsam。
Uren总部勃然大怒,空降了一位人员,架空了徐翎所有的权力。
飞机抵达奥地利的时间刚刚好,木小树提前十五分钟到达了音乐大剧院。
剧院内早已坐满了观众。
木泽柏是十个钢琴师中最后一个登场的。
舞台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一身黑色燕尾服,越发消瘦苍白。
木小树下意识地握紧了祁缙谦的手。
祁缙谦温和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回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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