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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在床上向来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残暴。他喜欢在性事上把女人当成没有生命的器具,只需发泄欲望即可。
铁杵似的硬屌开始抽干,起初两三下进出艰涩,行动迟缓,但很快小屄适应了大肉棒的形状和粗硬,开始湿湿哒哒起来。
萧承安直接端起容依嫩生生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
起初的剧痛渐渐变了味,现在是痛里掺杂着钻心刺骨的酥麻痒意,还有那被从内到外满满占有的满足感。
容依娇气的哭叫:“王爷,容奴的小穴好舒服……”
“什么小穴?重说,那是母狗的骚逼!”萧承安一边大力干着容依,把她撞的七摇八晃,乳波翻飞,一边又逼着容依说些低贱自辱的话。
容依断断续续道:“是骚逼,母狗的骚逼好痒,被大鸡巴干得好爽,要死了……啊啊……嗯啊啊……”
“果真是天生荡妇,头一回挨操就爽成这贱样,以后离了鸡巴可怎么活?”
“啊……嗯……容奴……”容依好似砧板上的鱼,难耐地左扭右扭,口中断断续续地说些骚话,一会儿说“离不了王爷的大鸡巴”,一会儿又道“不要再肏了,小屄要坏掉了!”。
萧承安抬手一巴掌扇在容依饱满的胸乳上,白嫩的娇乳上立刻浮现出粉嫩的印记,奶头也俏生生挺立着。
“爷爱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肏烂你的屄也是你这母狗的荣耀,你的骚屄生来就是给爷玩烂的,听见了没?!”
“呜……呜……啊……知道了,王爷使劲肏容奴的屄,把容奴的屄搞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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