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形让容依忐忑不安,尤其是萧承安还喜怒无常。
有时萧承安很疼她,把她抱到膝盖上,一边揉奶子一边亲小嘴,强韧有力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卷着她的香舌嬉戏,把她亲到头脑发昏,小屄春水潺潺。
可萧承安就是不肯操她的屄,也不准她自己摸,搞得美人在他腿上坐立难安,不断地绞紧腿摩擦肿胀的肉核。可惜又被萧承安强制拉开双腿,不能夹腿止痒,只得任由那钻心入骨的痒意折磨着她的神经,容依甚至想学着新婚夜那样躺在地上,掰开屄,求他狠狠操她,给她的骚屄止止痒。
有时候,萧承安又会极度羞辱她,将她当成低贱的淫奴。每当半夜想小解时,萧承安就会抓着容依的头发把熟睡的她拽过来,鸡巴插进嗓子眼里,痛快地放尿,容依时常被尿醒,感受着汹涌的热尿柱在她喉咙深处爆开,冲刷着她的食管,半梦半醒间只得朦朦胧胧地大口吞尿。等萧承安尿完后又要漱干净口,然后再仔细的舔干净鸡巴,放进亵衣中。
有时一大早,天将亮未亮,容依还没醒,嘴里就被插进一根晨勃的大肉屌,一直干到她嘴巴酸掉,嗓子眼撑大合不拢后,萧承安才射一泡晨精后离开去军营。
甚至有时萧承安早上出门前射了一泡浓精在容依嘴里,不给她咽下去也不给她吐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含在嘴里,一直等到中午他回王府里检查容依嘴里的精液还在不在。
在这种长时间的身心折磨下,容依的道德底线开始下滑,不再觉得嘴里插进他的肉屌是件不能接受的羞耻事。她的嘴巴和食管已经记下了他大肉屌的形状,半软的,勃起的,屌头的蘑菇冠,屌身盘错突起的青筋,以及硕大的囊袋,全部被她的小嘴舔过无数次。
容依也不再觉得他的尿水腥骚,不再觉得他的精液膻臭,毕竟这些对她来说犹如日常吃食,萧承安兴致一来就要喂给她,每次她喝得干干净净,萧承安就会轻轻抚摸她的脸,温柔地夸她乖奴,次数一多,她便觉得这件事是被他夸奖和喜欢的,喝的时候非但不会羞耻,反而更卖力了。
一个月过去了,萧承安之所以没有操她,是因为他想操一只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属于他的小母狗。
所以,萧承安先计划着把她调教成一条合心意的小母狗,没有正常女人的羞耻和节操,而是从精神到肉体都臣服于欲望的支配。
选择日日操弄和淫辱容依的嘴巴,就是想让她从唇舌到精神意志都逐渐习惯和崇拜他的肉屌,以至于几天嘴里不含着自己的肉屌就难受得不适应了。
现如今,他就等着这条精心调教的小母狗被欲望逼疯的那一天,躺在他的脚下,掰开肥嫩的流着水的屄,哭叫着求操。
☆☆奴儿娇(重口调教)宴会调教 (在太后寿宴上憋尿,被强制尿在酒盏中)
宴会调教 (在太后寿宴上憋尿,被强制尿在酒盏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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