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伦表情一僵,“大伯说的是。”
但邵郁承可不是您亲生儿子呢,邵逸伦眼睛眯了眯,到底没说出来。
饭后不久,邵逸伦找了个借口要走,到门边了又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来,从口袋里拿了两张票出来,给了邵郁承,“你看我这个记性,本来想把票给大伯大伯母的,既然你跟嫂子在,就送你们了。嘉嘉明天在明珠剧院作为嘉宾有演出,希望哥能赏个脸。”
邵郁承却不给面子,“我们不像你志趣高邈,不太爱听昆曲,怕亵渎了艺术。”
“怎么会,俗话说一好百好,哥做生意这么厉害,听个昆曲不至于暴露领悟力。”
许如皱了下眉头,替邵郁承伸手接过来,“谢谢,我们会准时到的。”
“那就先谢谢捧场了。”邵逸伦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二人,转身同邵康两人道别。
他走后,邵郁承被邵康叫进了书房。
邵母见许如干坐着无聊,便拉着她去了后院看她种的菜。
书房里。
邵康端坐着,邵郁承站在书桌前,人也是笔直。
邵康望着面前的人,心里陡然一阵感叹,虽然邵郁承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有时候,两个人性子是真的像,谁都不肯先放软姿态。
“爸,什么事?”见父亲不说话,邵郁承开了口。
“郁承,这些年爸对你不好吗?”
“没有。”
“那为什么……”邵康顿了顿,“你在逸伦面前总像被踩了一脚、被惹急了的猫。你公司业务比他熟练,人脉也有,在他面前为什么会没自信?”
“因为是您看到的。”
“什么?”
邵郁承说:“因为有您在场,我就算爪子再锋利,也不愿意挠伤他,他是您亲侄子,而我只是外人眼中您的儿子。”
“你一直这么想?”邵康眼睛发红,“要不是当初你母亲在我书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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