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邵母问道。
许如琢磨不透她为何忽然这么问,愣了一下道,“爷爷奶奶在老家,母亲离婚后改嫁了,很少联系。”
邵母望着她的眼神突然充满了疼惜,“那你一个人在外工作,很辛苦吧?你一个女孩子,爷爷奶奶还需要你来照顾。”
许如垂了垂眸,轻声说:“还有位姑姑,只是她多年前远嫁,十多年没回来了。我教学生还好,工作安稳,倒是不怎么累。就是薪资问题,有时候让我生活拮据,好在爷爷奶奶身体硬朗,但万一他们哪天身体不适,以我的积蓄恐怕难以负担。”
她对自己的情况太过诚实,邵母着实愣了愣,不过她倒是很欣赏许如这样的孩子,不伪装、不抱怨,是什么就说什么。他们邵家人不管是谁,都太会说场面话,如果能进门一个直心眼的也很好。
邵母笑了笑,“人的财富不光以钱财衡量,你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这才是最了不起的财富。”
许如被她讲得有点不好意思,还没想到怎么接话,邵母又说,“我过来没别的意思,你别有太大压力。你跟郁承在一起的事情,我没有不愿意、不支持,你们年轻人感情方面的事,我不会去干涉。郁承虽然性子不闷,但我担心他有事不跟你讲,前几天他情绪不太好,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吵架还是……”
“是,”许如点了下头,“前几天我提了分手,承哥不同意。还好他没同意,第二天我就后悔了。阿姨,我们已经和好了,我之后不会再随便动分手的念头。”
邵母放下心来,“有你这番话,我就不担心了。其实,你不必介意你曾经是聂家儿媳,邵家连郁承不是邵康的血脉都可以不在乎,你的身份就更不是问题。”
许如想说,她其实是怕她日后会不断回忆起聂昌父亲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转而又想,这不是可以直接谈论的话题,或许邵母并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又何必拿刀子往人家心口上戳。
可是,“那到时候,万一有媒体从谁口中知道了消息,以此来诟病承哥跟邵家,怎么办?”
邵母站起来,在许如肩上轻轻拍了拍,“孩子,我们邵家别的不敢说,就那么一两条□□还是有实力压得下去的,你就放心跟郁承恋爱。还有,我过来的事情,就不要跟他说了,我怕他多想,还以为我跟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许如应下。
邵母走后不久,许如给邵郁承打了个电话。
“今天可能不陪你吃中饭了。”邵郁承率先开口。
“没事,我正打算去食堂,”许如听他那边倒是安静,不太像在外面的样子,想了想问,“中午跟人有约?”
“没有,”邵郁承有些头疼地说:“你说你要到了五六十岁,会喜欢什么样的鞋子?”
联想邵母的话,许如大概猜到邵郁承是在为谁挑鞋,她咳了一声,将嘴角的笑意压了压,“这我也想象不到啊,鞋跟不要太高,颜色别太花哨就可以吧,不然你问问导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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