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许如见他提着几块冰块回来,奇怪地问:“这是哪来的?”
邵郁承脚步顿了一下,“借的。”
这么短的时间,许如惊讶,“问对面借的?”
“嗯。”
“对面住的是女孩子。”许如说。
“我知道。”
“那为什么要在晚上乱敲女孩子家门?”
“吃醋?”
“吃什么醋,没吃。”
邵郁承笑了笑,“你放心,我刚刚敲门的时候,人家衣服穿的好好的。”
这是重点吗?
许如看着他,邵郁承低头包了一块冰,轻轻贴上她左脸颊。
疼痛令她一瞬间皱紧了眉头,邵郁承感同身受,也忍不住蹙了蹙眉,“她下手这么狠,我以为你们婆媳关系不错,她再怎么气也不会干脆动手,看来还是我不够了解情况。”
许如小幅度点了下头,脸颊与毛巾轻撞一下,许如几乎要痛出眼泪。有的人天生痛觉灵敏,她从小到大就怕疼,是真的疼,父亲也跟她一样,所以不怕疼不怕痒的许母有时候会觉得二人在装可怜,会怀疑地说:“有那么疼?我怎么没感觉?”
嘶了口气,许如说:“我跟聂昌结婚,她本来就对我这个儿媳不满意,我嫁过去的头半年,她经常鸡蛋里挑骨头,挑剔我还是学生,不能赚钱,还要靠聂昌养。其实我念大学花的是我父亲的钱,还有自己兼职赚的一些,但她那么以为,也不当着我的面说,我没法去反驳。我跟聂昌离婚了,聂昌的病也一天天加重,我跟她的关系才忽然好了起来。后来我父亲生病,她偷偷付了医药费,我一开始是怀疑,问了周杉才知道钱是她付的,那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之前我把她想得太坏了?她作为聂昌母亲,事事为他考虑也很正常。没有那笔医药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她出了车祸,我搬回了聂家照顾她。”
“今天来看,我还是想错了。”她又想起聂母今天那些话,那才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聂母对她一直没有放心过,对她的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表面功夫做得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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