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反应了几秒,脸红了,她不要再跟他说话了。
旁边爱因斯坦用完餐,跑去楼上玩它的新玩具毛线球。
邵郁承有时候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它一个雄性会喜欢玩那个玩意。不过它开心就好。
白吃白喝,许如觉得不好意思,饭后主动洗碗。旁边有台洗碗机,不过为了表现她报答的诚意,她选择了手洗。这种天水龙头里的水很冰,她往四周看了看,拿了副手套戴上了。
邵郁承靠着门,盯着她美好娴静的背影。在没遇到许如之前,他很少去幻想两人在一起以后的事,更是确定之前从未梦到过此刻,却猛然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令他头皮发麻。手下意识地往兜里摸去,没摸到烟,低下头,邵郁承笑了一下。
许如回过身,“你笑什么?”
厨房里灯光温柔,她低低的带着笑意的一句,令他早就开始冒头的一些心思一霎那枝繁叶茂。他直起身走上去,从她身后把人紧紧抱住了。
“我笑,站在这收拾的女人是你,而不是别的谁。”
许如心口热得厉害,却口不对心,“谁知道呢,这些话是不是也对之前的两个女朋友说过啊?把人哄开心了就有人心甘情愿为你鞍前马后了是吗?”
就算说着这种话,她的语气也很轻柔,邵郁承没忍住在她颊边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说:“我还没说你什么呢,你倒是先吃起醋来。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比较小气,你之前哪一桩我都在心里记着,等你翻旧账的时候我就跟你一起,你说一件我说一件,互相之间就扯平了。”
许如被他吐出的气息烫得浑身热烘烘,又忍不住笑起来,“你是真的好小气啊承哥。”她洗好了碗,摘下手套,在他怀里转过身,“既然你要算账,那我们来好好算。”
她眼里虽有笑意,可脸色语气都十分认真,邵郁承意识到这回可能玩大了。
许如出了厨房,在客厅沙发上一坐,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邵郁承从善如流地坐过去,故作自在地叠起了腿。
“日记你看过了吧?那我就直说了,第一件就是你态度忽然转变的问题,工作变忙我能够理解,可你自己也说其实是有别的原因才故意对我冷淡,只是你不能说。我知道这世上有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可理清楚之前的一切,才能更好地走往后的路,你说呢?”
避无可避,邵郁承叹了口气。
“我去一下书房,你等等。”
邵郁承很快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牛皮纸袋,远远地递了过来。
许如接过,打开把里面东西一样样抽出。
最上面是医院的检验报告单,时间久远,10年十一月份的单子。临床诊断那里写的清清楚楚:耳鸣,睡眠障碍。
底下检查项目有两项偏低,一项是雌二醇,一项是睾酮。
从字面看,许如也能明白是激素失衡,还是……那方面的。她抓紧了单子,忽然不敢抬头去看邵郁承的表情。他迟迟不愿告诉她真相,她总算能明白是为什么。
事情过去这么久,邵郁承现在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他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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