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的人走了,阿泽,咱们继续呀?”
程泽半晌才将眼神收回来,看了眼怀里的李萌,他的性器还插在女人一缩一缩的肛门里,很爽,此时却突然没了性致。
他抽身出来,“去洗澡。”
李萌有些不甘心,滑下身子去吸舔男人的睾丸,程泽烦了,冷声道:“不做了。”
“好嘛,不做就不做,讨厌。”
见程泽心情不太好,李萌也不敢再磨他,哼了哼,这才扭着丰满的身体,起床朝着浴室走去。
程泽从床头拿了盒烟,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打火机,莫名有些烦躁地扔开,吐出一口郁气。
他和段天边的婚姻就是笔交易。
从中学开始,这个女人就阴魂不散地跟在他身边,她心机很重,爱刻意讨好他身边的朋友。
奶茶、饼干、还有一些没用的小玩意儿时不时就出现在他的书桌里,有时候程泽会拿着用,有时候随手就送了别人。
他从来没要求过段天边付出,自然也没必要给她回应。
更何况,喜欢他的人太多了,程泽没有为了一棵树,去放弃一整片森林的想法,而且还是一棵不喜欢的树。
后来又在家里看到她,身边还站着个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
父母连连惊喜地让人招呼,当天晚上,他父亲公司的财务问题就解决了,之后的事业蒸蒸日上。
他十七岁已经明白商场上的利益交换,有得就有失,于是他不再拒绝段天边的靠近,偶尔也会给点回应,那个女人会故作惊喜害羞,程泽却只觉得无聊至极。
再后来,段家垮台了。
段天边的母亲郁郁而终,父亲重病在床,再不复从前那般精明儒雅,程泽以为终于能摆脱她了,可笑的是,母亲竟逼着他和段天边结婚。
今天是个意外,他再怎么不喜欢段天边,也没打算让她看到这些。
不过,看到就看到吧。
程泽漠然地想。
段天边是个很好面子的人,明白自己对她的冷淡,看到了他作为男人的需求,想来也会识趣地不再纠缠,主动提出和他离婚。
只是离婚后,段天边的生活怕是更艰难了。
她父亲卧病在床,工作又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扫黄女警察,每个月的工资不过几千,连一周的医药费都承担不起。
程泽很心善地打算将他们的婚房,以及C市的一套房子先过户到她的名下,每个月固定再打几万块供她生活。
也算是尽了他身为前夫的责任。
再说了,他根本没和段天边上过床,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想到这,程泽的心情愉快不少,从地上的西装裤里掏出电话,随手摁了个号码。
“喂,小城,去拟定一份离婚协议书,甲方是我,乙方叫段天边,财产分配就按照女方的利益来吧,你看着拟。”
“什么?老大,你要离婚?为毛啊!!嫂子长得漂亮人又好,时不时还给我们律师所送汤、买水果,你干嘛想不开啊!”
送汤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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