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光亮里冲过来的男人甚至提起椅子拼命地砸雕哥,被揍的人爬不起来又逃不了,只好呜咽求饶。
我怕出人命,等周延打了一会儿才抱腰拉住他,我就知道是他,即使没有看清是谁,我也知道是他。
周延气得粗声喘气,气得只能用暴力拼命宣泄,在对方逃跑的时候,他又猛烈踹了其一脚,踹得人狗吃.屎连滚带爬地逃。
我仍然勒着他,一半为了不让他惹上事,一半为了依赖他身上暂有的安全感。他才也浓重呼吸着,转过来反手抱住我时屏声敛气的,他温和将我的头往其胸膛上按,不断地抚摸我的头发和耳朵,以图用肢体动作宽慰我。
“没事了……”
“嗯。”
“雁子,我来晚了,你难受你打我。”
…………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声音都憋得沙哑了,像个犯错的爷们儿要接受我的惩罚才肯松心。
我原本还能稳住情绪,他越说话,我越动容,内心深处也开始崩了,不禁将脸捂在他怀里哭,我说:“周延,你对我到底几个意思,你要真有什么意思,爽快点成吗?我不想再打游击战了,我不想再纠结了。你年前明明有话要跟我说,现在已经年后了!”
他就斩钉截铁地说:“成,咱俩奔着结婚在一起,成吗?”
我在哽咽中诧异他迟来的回答,真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又给予女人一种无限的安定感。
在有惊无险的事件之后,周延不管有多忙,都会尽量来接我,开车护送我们回宿舍。即使晚上我们有其他活动,也会带上琳达一起,她犯困不想去的话,先将她送回宿舍。
如果周延被事情绊住脚不能来,也会再三嘱咐我们下班后不要分散,女孩子单独走夜路不安全,即使两个人仍感到不安全,有人一路起码要好一些。
琳达在事后,特意制作了两瓶辣椒水放在各自的包里。小四姨呢塞了一份宽慰红包给我,并叫老光头晚上的时候没事也带人来走走,又差人在死角里多安了几个摄像头。
至于那杀千刀的混账,被周延合着老光头私下解决了一顿,且禁止他再来金港茶楼附近一带晃悠。周延原本想上诉送他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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