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傻乎乎笑了。他随手将兜里的梅花帕子搜出来替我擦汗,擦得细微,温和地按。他还拨开我额上濡湿的发丝,然后用帕角细细拭着。就像我曾经对待他为我画的素描画,抚了又抚。他的手指头有些凉,可能我被晒得体温过高了。
前头驾驶座的老郭调侃说,这谁家的闺女,脸都热得贼红,喝口凉茶不?
我一咬牙转头对那老郭说,您自己慢慢儿喝,当心塞了牙缝,待会儿开车注意点,别把我们宋总磕着了。
老郭噗嗤一声笑。哟!还宋总,那我岂不是老机长了,车开得比飞机还稳,稳中带飞,飞中带稳。
我哼哼地道,我还村花儿呢。
宋元明笑我们一老一少说起话来旗鼓相当,别离的什么愁啊滋味儿的都烟消云散了。他不紧不慢上了车,并好心赶我回去,埋汰我别给晒成一头黑牛了。我坚持目送他,退后几步呆在路口上咧嘴看着他们。
有些年龄的面包车在烂路上被颠簸的哐嘡响,我仍然一顺不顺盯着笨拙的它,间接性冲他们挥手道别,面包车开了一会儿,它又缓缓停下了。
我东张西望地看,还以为车出了故障。宋元明却莫名其妙从车上下来直奔我而来,他手里捏着什么黄黄的东西,近了后,我才看清那是一个土黄的信封。
他朝我而来,我也迎了上去。
宋元明塞了两样物件给我,有些鼓的信封和苏绣的梅花帕子。帕子是拿来擦汗的赠品。他气喘吁吁地说,我真的走了,别看了。
我低喔一声,缓缓即将转身,可是我又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他。我问,蒲公英绿豆粥是不是你亲手熬的。
他温笑着说是的。
谢谢。
得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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