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看望病人的无爱路过一间又一间病房,停在同运的病房前。她一侧身便望见昨日不温顺的少年,心底对他的印象其实不太好。
要知道同运是认得无爱上半张脸的,经过那件事他想忘也不可能忘。魏父暗里安排了很多,考虑过同运留下心理阴影没法跟女性接触的可能。
“你好,魏同学,我们昨晚做过,还记得我吧?”无爱不走心地敲两下门,提着牛奶箱子就出现在同运面前。
他当然记得,连同他的身体见到这个女人就止不住的颤栗。
“你信不信我现在报警,是谁派你来的?”同运哑声说道。他更愿意相信是有人看他不顺眼花钱雇无爱对他下手。
无爱对这清高的做派嗤之以鼻,“惨了,没人雇我来临幸你。怎么办,只是我看你不爽,所以强奸你的。”
事发后没有报警肯定是有顾虑,所以现在也不可能报警。
她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在警局那群人的神经上跳舞,更何况女人强奸男人压根不算犯法,可怜的孩子赔上名声也不会有结果。
对于受害者来说,无爱的再次出现等同二次伤害,她的言论就是把同运的自尊和心理防线按在地上摩擦。
“你来干嘛?”他抓紧床单,脊背发凉。
向老O妈起誓,她开始真的没想干他,只是兴起想在医院寻乐子偶遇的同运。之后同运那副被逼良为娼的被摧残少男的样子一下子把她的性趣勾起来,局面就失控了。
等无爱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自己剪开裆部的裤子,双手用皮带绑着压在床上当性工具肏了个爽。
同运通红着眼,啃咬红肿出血的嘴唇,眼泪洇湿了枕头。
“不……不好意思,没忍住。你身体很棒,不,我是说我会为此事负责的。我把钱分你一半好不好,别哭啊,下次我温柔一点好不好?”无爱讪讪提起身,让他软掉的性器拔出去。
从小穴涌出来的淫液和精液混合一体,流到他的腿间一塌糊涂。
难得的怜惜之情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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