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子伺候哀家多周全呐。哀家一年四季出行必是要有人抬轿的,若到了夏日里头太阳上来,便要十来个宫女于左右扇凉。哀家下轿了,小高子要跪趴着让哀家踩着下。”
无爱似感伤这世态炎凉,假模假样的环顾一周,“是了,如今哀家可没有皇宫住着,瞧瞧小李子的家多气派啊。就不必提起小高子争抢为哀家洗漱方便的殷勤了,唉。”
“是是是,太后娘娘请出戏吧。小高子要累死了。”之奂险些就要学其他人的样子翻白眼给她看了,他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罐啤酒。“你要是饿了,冰箱里有泡面和饺子,想吃我给你煮。”
“无爱?”他倒过去看,客厅人没了。
暂时被他放在玄关后的蛇皮袋也不见了,他的房间门却开着。
“无爱,无爱?你晚上要不要吃东西?”
“不吃。我去洗澡了。”无爱也没打开蛇皮袋,心大的不得了,把蛇皮袋往之奂阳台一丢,完事了。
之奂以为袋子里尽是她白天闲逛胡买的玩意儿,方才露出的一角的东西是个塑料玩具车,很多小孩喜欢带去沙滩里装沙子的那种,还有海绵宝宝文具。
到底只是个叛逆的姑娘,没心没肺的。
浴室里,无爱打开花洒放水,自己坐在镜子对面的石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板药片抠个七七八八塞进嘴里头,对着水龙头就水一口闷。
满肚子水的感觉不会多好,无爱表情很僵,动作粗暴地拧出一管牙膏在软毛的牙刷上,闭着眼刷。另一只手还在脸上抹之奂的洗面奶,倒不怕眼睛被淹,怼着脸冲洗。
后来的一个小时,无爱躺在浴缸里。这样的环境,让她终于彻底与世界隔离开来。
你说无爱无权无势还在这样不友好的社会长了一张这样美好的脸,接收的来自黑暗与边缘的恶意怎会少。
初入道上的她也是个菜鸟,暗亏少不了。最危险的一次,对方的枪都顶着她的太阳穴,假装被擒的时候一刀菜刀几乎要砍断她的脖子,最后也是狠狠刮了一刀,庆幸无爱恢复能力极强。
无爱痛感迟钝,因为这,组织里的人都怵她。
可她脱离不了药物,只有药物的帮助才能让她一夜好梦,偶尔捕捉惊喜又累赘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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