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擦了把汗,回答道:“属下早在路上就派人去请,想必快了。”
“快把侯爷送回去,一切等太医来了再说。”
老夫人踉跄走了几步,跟着顾澜一起喊周廷焱,她早年有过经验,这样的重伤,人若是没了意识便更难治。
“焱哥儿,你醒醒,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两人跟着暗卫把周廷焱抬回顾澜的院子休养,奶娘尤氏一早在院门口看见了,连忙让丫鬟收拾床铺,暗卫把周廷焱放在床上,腊月和彩珠打来两盆清水。
顾澜接过湿帕子开始给周廷焱擦脸、擦手,不一会儿帕子就被血污染脏了。
她没敢去碰周廷焱胸前的衣服,一来不确定他是否伪装好了,二来那伤口处的血迹看得她眼晕,实在没有勇气亲手揭开。
太医没过多久就到了,来的还是老熟人赵太医,这位当初也帮顾澜隐瞒过病情,顾澜起身让出床边的空地。
“太医,你快来给我的焱哥儿看看,怎么伤得这么重。”
周老夫人边抹眼泪边说,她这辈子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但长女去得早,这小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哪怕只伤了一层皮,她都钻心的疼。
赵太医已经与周廷焱暗中通过气,他诊完脉,按照周廷焱吩咐那样说道:“侯爷的伤势的确严重,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月才能下床,烦请老夫人先出去,我要给侯爷止血治伤。”
周老夫人虽然担心儿子,但也生怕耽误了诊治,带着屋里多余的下人出去,只留下一个顾澜给赵太医帮把手。
人都走了,顾澜不再顾及那么多,直接问道:“侯爷没事吧?”
惊慌了一路,她冷静下来,还是觉得周廷焱不会轻易以身犯险,想必这伤另有隐情。
赵太医刚要开口,床上那人已经睁开眼睛,一把拉住床边的女子。
“我口渴。”
顾澜先是惊喜,然后意识到什么,终于鼓起勇气掀开他的衣襟看了一眼,那里干干净净一个伤口都没有。
“侯爷既然没事,刚才也不应一声,吓死我了。”
周廷焱不满:“什么死不死的,不准胡说。”
赵太医笑了笑,拱手朝周廷焱说道:“侯爷无事,老朽也该回去复命了,皇上那边还等着呢。”
周廷焱想了想,道:“不忙,戏要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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