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但是香草味道太淡了。这股味道一直从见到佩琪开始就有了,他当初还以为是机场里谁身上的味道,后来发现车上也有这股香味,然后吃饭的时候也有这股香味,就在彼得认为这个味道是自己身上传出来的时候,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味道又没有了,打开门给佩琪指路的时候又问到了雪松一样的味道,彼得才反应过来这伴随他一下午的味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刚刚还兴奋地觉得自己是一个有体香的精致男孩了。
彼得闻过他们班上一些女孩身上的香水味,嘿,别多想,香味这东西擦肩而过就能闻得到,他从没有凑到人家脖颈子里面闻,从没有!
当时那个女孩身上喷的香水味,就好像把一堆铃兰插在头顶,肩膀上,腿上缝两朵,胸前还别了一朵一样,香得都臭了,真的,彼得没有说谎,那味道真的是,一言难尽,彼得觉得他需要站在距离那个女孩十米远的地方才能好好欣赏这个铃兰香。
即使十米远,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在铃兰花从中疯狂打滚之后再一头扎进铃兰花瓣盆子的味道,随后,他又在生物课上知道了铃兰这植物有毒,就马上更新了他的观念,是在铃兰花丛中疯狂打滚之后一头扎进铃兰花瓣盆子之后被毒死的场景。
我不想英年早逝!
整个初中他就远离各种刺鼻的香水味,因为真的不怎么好闻。当然佩琪身上的这个除外,这个味道让他觉得很贴合,白色的衣服,配合一只带有雪松味道的香水,彼得眼前浮现了这样一个画面:一个精致的东方女孩在茫茫大雪里跋涉,带着大大的、并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的帽子,鼻尖冻得通红,整个雪地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面前的雪地一个脚印都没有,周围都是参天的雪松。
这时候再带上一个木头房子和一个动物毛地毯,一杯香浓的热可可,最好上面在加一点棉花糖。啊,我真是一个文学天才,彼得想。
嘿,我刚刚用了天才这个词?哈!
佩琪进了浴室,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和毛巾到底都有没有带,不完全不想像那种玛丽苏剧里的女主那样,连衣服都没带,直接就去洗澡,结果发现自己,连门都出不了嘻嘻,也不知道那种女主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洗个澡衣服都不带。
她不仅带了衣服,还带了全套的洗浴用品,什么洗发水沐浴露什么的,在主人家没有告诉她什么能用的时候,她还是自给自足比较好。
将门从里面反锁之后,佩琪才安心的开始脱衣服,锁上了门让她极又安全感,是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进门的那种安全感,即使有人推门,也应该要先开锁,开锁的这几秒里她有足够的时间说自己在洗澡让对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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