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在滚动。今日,今日本是要吓唬她一下,他逼她一次,她便会往前走一步。他悲哀,只能用硬逼的办法,换她朝他走来。
但事已至此,他也想让她明白,他同那些恶徒的不同。
卫不器覆了上去,温柔地开始吻她的嘴唇,吻得夏清芷发晕,脸色苍白了不少。
她还是不能承受男欢女爱,只要有异性靠近,便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些噩梦。她的肌肤开始发颤。
卫不器是个细心的男人,他将她的肩膀握住,俯身在她的耳边道:“睁开眼。”
“我要你看着,是我,是我。”
他不断地强调着是他,夏清芷终于有勇气睁开了眼。
下一瞬她泪流满面,蓦然而来的钝痛让她脑子迟钝无比,紧紧地攀附住了他。
卫不器并不急着索取,而是不住地吻她,说着温柔情话。
云雨很快散尽,夏清芷从疼痛和欢愉之中清醒,猛然睁开了眼,他还撑着手臂,俊美的面孔上挂着一串汗珠,想到他的可恶,夏清芷忽然恼了,“你起身去!”
她重重朝他推了一把,卫不器翻身滚落下榻,捂着疼痛酸麻的手臂坐起,眼见她将衣衫一件一件地套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觉又是泪流不止,她只是小声地哽咽着,套上了鞋袜便朝着门外奔去。
“芷儿!”
他呼喊着她的名,但夏清芷却没有回头。
那一场欢爱之后,卫不器再也没有主动来见过夏清芷,连皇帝的寿宴,特地对他下了帖子,他也不曾出现过。
夏清芷发觉自己在等待,并且万分悲哀——拥有了她,他果然便不再来了。
她信错了人是么。
五月,卫不器忽然请命,要调到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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