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嫁妆。
薛淑慎愧疚地凝视着女儿:“母亲对不住你。”
卫皎的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痕,“母亲,崔适可曾告诉过你那人是谁?”
她愤恨不安,如果那人还活着,凭什么?她这几年的苦楚,一生的悲哀,难道轻描淡写便要过去?
薛淑慎惭愧,“阿皎,如果知道那人是谁,还能找着他,以你父亲和咱们薛家的威望权势,难道处置不得区区一个恶僧?”
“恶……僧?”
卫皎脑中訇然大作,心脏如被铁锤猛地重击。
玷辱她的,竟然是个僧人?
怀里的卫皎歇斯底里地挣动起来,薛淑慎忙下手按住女儿,卫皎身娇体软,臂膀纤细,身上本来便没有二两力气,又在伤心悲恸之下,抵不过薛淑慎,被按住不动了。薛淑慎忙道:“阿皎,好了,都过去了,你父亲会继续寻那恶人的,一定将他千刀万剐了给你出气!这事你大哥亲自出面,由他去幽州提和离,一定将你的嫁妆都要回来,日后咱们再也不理姓崔的人。”
卫皎的双目茫然地盯着髹漆案几上的支起的两支修长的火烛,没有一丝神采。
“你是我的女儿,不管你怎样,都是我的女儿,何况这事原本便错不在你。”
“那姓崔的当初来求婚时,郑重同我和你父亲保重,说不会介意此事,也决口不会对崔家提及,还说你受了大难,必有后福,他要花一生功夫去呵护你宠爱你。呵呵,结果你也看到了,那姓崔的满口谎话不是人。他不过是图咱们卫家势大罢了,幸好咱们及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若真到了泥潭深陷之时,你再要抽身都晚了。”
薛淑慎攀住女儿柔软的几乎担不起一点事的肩膀,皱眉又道:“这几日,陛下要在丹华苑办春日宴,有心在席上为太子殿下指婚……”
语未竟,卫皎猛地抬起头来,震惊而失望地望着母亲,“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女儿猜中心事,薛淑慎面露难堪,蹙起了两道娥眉。
“我还是已嫁之身,母亲让我这样去勾引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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