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人生,她选择什么都不问,果断彻底地放弃和叶蔓之间的这段友情。
姜昕垂眸落地,看到自己的白色鞋尖,“我不想知道,我们以后别做好朋友了。”
看姜昕说得这么冷血坚决,叶蔓气得眼眶都湿了,盯着她额头散落下来的碎头发,声音微哽,“你要是不喜欢我谈恋爱,我不谈还不行吗?”
听到这样的话,姜昕瞳孔微扩,这是害怕的表现。她连忙摇头,声音依然平和,“不用。”真的。
叶蔓第一次见姜昕这么固执,她一直都知道姜昕是个很好说话的女孩子,白白胖胖的,笑起来很可爱,性格和她的外表一样好相处。
不知道她突然变这么别扭古怪的原因是什么,叶蔓不死心,“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姜昕不想说多,稍微一说就得扯到厉沉,这辈子她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这个人。
因为厉沉,因为叶蔓无意识地把灾难带给她,她也不要和叶蔓再做好朋友。
叶蔓看她沉默不说话,一副已经想好了要跟她绝交的样子,气得眼眶都红了。
她最讨厌身边人这样了,有话不说,像个闷葫芦,不顾对方的意愿和想法,自私霸道地判定一段关系的生死,不让她有挽回的机会,也不让她有选择的权利。
性格温婉的姜昕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也变成了这样。
叶蔓不想再情绪更激动,仿佛只有她在意两个人之间的闺蜜情,像个在友情里用情用心更深的失败者。
单方面强行被甩已经够郁闷够惨了,她想着自己不能继续没有尊严,于是红着眼眶骂了姜昕句:“神经病!”
十七年的感情太过深厚,叶蔓和姜昕都常听家里的人说,她们没满周岁就认识,在小区里阳光最好的地方,并排躺在婴儿车里晒太阳。
后来十多年形影不离,很多时候都要在一起睡觉,像连体婴儿。
叶蔓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想,估计姜昕真的只是鬼上身突然作一下而已,反应过来就好了。毕竟她们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她作的时候比较多。
姜昕性格好脾气好,会包容她,从来没有乱发脾气和她闹过情绪。
难得作这一回,就让她尽情作吧,叶蔓这么想。
第二天上学,叶蔓等着姜昕主动向她求和好。但姜昕的态度让她再度失望,说绝交就真绝交了,不跟她说话,无视她的存在,上厕所开始找别人,排队做操的时候和别人换站位,不在她后面。
上午的大课间结束后,叶蔓回到教室趴在课桌上闷声哭了一场。
第三节课下课,她赌气一样去办公室找了班主任,请求班主任允许她换座位,说自己和姜昕没法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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