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话语的是越发孟浪的动作,纪如锡从背后顶入,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抚上柔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他的动作发狠,抓着林琅的腰狠狠贯入。又快又深地动作把林琅的呻吟都顶成了不成调子的呻吟,黏腻的语气像融化的奶糖。
纪如锡反手抓住林琅的手腕往深处操,身下人的呼吸愈发急促,隐隐约约带了一点泪音:“小朋友…唔、好深…嗯……”后入的姿势给予人无限的压迫感,像是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敏感点被肉棒好好地碾磨着,蜜水失禁似得淌着,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了白沫。
青年深深一顶,满脸是汗,眼神却额外有侵略性:“谁是小朋友?”纪如锡顺手狠狠在林琅屁股上扇了一下,挺翘浑圆的屁股上落下红红的掌印,女人痉挛似的收缩了一下,龟头被紧紧吸附着,一瞬间燃起巨大的快感。纪如锡倒吸一口冷气,更重的操干起来,不依不饶地掴着林琅的屁股:“谁是小朋友?嗯?”他的尾音带上了压迫感,性器也压迫般的操上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林琅的脚趾蜷了起来,无助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一声一声地啜泣:“我是…小朋友……不要打了…唔——”女人扭动着,又被纪如锡从身后抱住,他揉上林琅的奶子,狠狠向深处撞了下:“不许骚!”
林琅被情欲冲刷地腰膝酸软,胡乱抓着面前的瓶瓶罐罐,面前东西倒了一片,青年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的下颌线紧绷着,汗水落了满脸,还强迫自己忍住不许射,不断冲撞顶弄着。纪如锡抓着林琅的腰肢发起更猛烈的冲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哭着,他重重操干了几十下,才喘着粗气射了出来,青年在林琅光洁的脊背处落下一个深深的吻,像一朵展开在情欲深处的玫瑰。
争吵
纪如锡也只硬气了那一个晚上,林琅醒来时他似乎想起昨晚做了什么,慌慌张张逃回了侧卧反锁上了门。
林琅努力在外面敲门,纪如锡躲在屋子里面快哭出来了:“房东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他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恨不得扒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林琅在外面恨铁不成钢:还以为他终于觉醒了呢,怎么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平息了一下怒火,努力把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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