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锡捏着布料,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搞明白该从哪里套进去。纪如锡轻轻握住林琅的脚踝,他能感觉到自己又不争气地硬了,束缚感让他清醒又羞耻,可青年却不肯放开林琅:那是他自己的、不堪言说的私欲。他享受着被这样对待的快感,虽然羞耻,却无法自拔。
等到纪如锡终于艰难地将内裤套好,他自己却硬的不像话了,青年能够感受到丝带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难受感觉,他不自在的扯了扯牛仔裤,却被换好衣服的林琅牵住了手:“走吧,和我一起出门。”
糖果罐
纪如锡走得很慢,林琅揽着他的手臂时能感受到青年略高的体温。
“那个……我……”他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行为。他的肉棒好涨,除了射精之外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包皮被翻下来,柔软的丝带在这一刻成了磨人的杀器,龟头的嫩肉被磨得发痛,纪如锡努力让自己迈出正常的步子,但不舒服的感觉却一次次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纪如锡终于受不了似的向林琅讨饶。
“怎么了?”林琅明知故问,笑盈盈看着男孩面带潮红的模样。
“想射…好难受……”纪如锡攥紧了拳,终于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该怎么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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