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梓陌不耐烦地问:“你在想什么?”
阮季想了想,小声到生怕别人听了去:“你说我们要是在这种时候告诉他们孩子不见了,你说他们会不会疯掉?”
谭梓陌点着头,认真地说:“可能会让我们再酒后乱性一次。”
脑补了一下自己的母亲和谭母的作风,阮季相信她们绝对能够干出这种事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哀怨地望着谭梓陌:“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谭梓陌无奈地摇头:“没有。”
阮季耷拉着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走到谭梓陌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那我要离婚。”
“你再说一次。”谭梓陌本来沉思的目光因为她的话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随即恢复正常。
阮季咬牙下定决心地一点头,认真解释:“首先,我不喜欢你;其次,我们离婚,他们就没有理由让我们酒后乱性了,两全其美。”
谭梓陌眼神坚定地看着阮季,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就在阮季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我同意。”
说完他在阮季诧异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过程中连看都没看阮季一眼。
04
从办公室出去后,谭梓陌并没有很快离开医院,而是在楼下草坪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周围的绿化设计,嘲讽地冷哼了几声,慢慢地从口袋掏出烟,点上。
难得有空从办公室走出来遛个圈儿的肖默城见到谭梓陌后,轻笑一声走过去,拍着谭梓陌的肩膀故意问:“什么时候这么闲,不接小师妹回去,反而来这里看风景?”
谭梓陌扫了一眼周围,敷衍地点着头:“风景?这种完全像乡间一样任由树木自由发展的设计,倒还真有风景的意义。”
听他说话带刺的语气,肖默城立即明白了什么,同情地问道:“又被抛弃了?”
谭梓陌瞥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烟,又重重地吐出来,才不慌不忙地回答:“她要和我离婚。”
对于这种毫无惊喜的消息,肖默城早就听倦了,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越挫越勇的精神被你表现得相当全面,可以把它发扬光大,何况你还有一个特质,绝不放弃。”
“我答应了。”
“什么,你就不怕小师妹跟着别人走了?”
谭梓陌反过来拍着肖默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解释:“我呢,现在给你上一课,我国有个成语,它叫欲擒故纵,适当地放手才能取得革命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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