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
晚上，霍之洲洗完澡，有些讶异地发现平时一定在玩手机的妻子居然已经乖乖躺在了床上。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黄。
他走过来，揉了揉眉心坐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一具温热的躯体扑倒了。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倒下去一点痛感都没有。他顺势搂住自己身上的人，含笑道：“做什么？”
穆暖苏趴在他身上，微微抬头，漂亮的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地看着他，缓缓开口：“霍之洲，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他的手在她的背后从上到下轻抚着，最后停在了腰窝的位置。
“你……”她的脸有些发热，眼一闭快速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霍之洲微怔，随后低笑道：“霍太太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穆暖苏睁开眼睛，只见他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唇角微勾，眼睛里满是愉悦的笑意。
看，他明明很开心。
穆暖苏索性双手捧着霍之洲的脸，恶作剧般微微用力，将他的唇挤在一起：“快说！”
霍之洲任由她动作，声音因为嘴唇变形的原因也变了调：“你16岁生日的时候。”
穆暖苏的动作顿时一顿，微微松开了自己的手。
16岁生日……
霍之洲看着她明显怔忪的眼睛，补充：“我以为你知道。”
穆暖苏回忆着两人的相识相处，还有他手机里的照片。
是啊，不然他怎么会有自己16岁生日那天发在小号上的照片？
“我当时还是一个未成年高中生，你居然就想把魔爪伸向我。”穆暖苏抿唇，一下一下地点他的肩膀，小声抱怨：“你这个大坏蛋。”
霍之洲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它包到手心，大拇指在她细腻白皙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他弯着唇没有说话，动作温柔缱绻。
她说的是事实，自己没什么好否认的。
16岁喜欢，20岁结婚。
他已经得偿所愿了。
“那……”穆暖苏犹豫着，“和煦传媒……”
霍之洲看到她眼睛里的小心翼翼，终于明白她今天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了。
他沉默几秒，低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是想给你最大的选择权利。”
听到霍之洲的话，穆暖苏的眼睛霎时就酸了。
他这么说，无异于是间接承认了白宛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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